面具下的那張臉平庸無奇,卻流露著殺手如豺狼般的狠辣和落魄的決絕。
“說,誰派你來的?你對危參謀的車做了什麼?”張章扼住了那人的臉頰。
那人唇角勾起殘忍嗜血的微笑,“你得罪了人,有人要取你們的性命!”
“現在什麼社會了?還有人僱兇殺害高官?你活得不耐煩了嗎?”張章唇角勾起戲謔的笑,想要一拳錘在他的眼眶處,卻被危景天攔住。
“別動他,把他關進去,接受調查!”危景天的沉著冷靜令匪徒面如土色,如同見到鬼一樣可怕。
“你休想讓我吐什麼有用的東西!我是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匪徒叫囂著刺激他,反正左右都是死,與其全家遭殃,還不如他單獨去死。
危景天呵呵冷笑,“國有國法,你想扛下所有罪名去死,也沒那麼容易!張章,叫人,帶他走!”
匪徒的臉扭曲了,“我是死囚犯,你們把我送進死牢,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很怕審訊?”危景天捕捉到了他想隱藏的資訊。
匪徒低下了頭,目光直直射向地上兩把銳利的尖刀,閃爍著嗜血的鋒芒。
張章已叫來了一群人馬,對危景天說:“都是自己的人,把他帶到哪兒去?”
“檢查局!”危景天瞳孔微眯,檢查局是父親的地盤,只有在百分百安全的地方,他才最放心。
“他要自殺!”傳來警察的驚呼。
在換手的空檔,歹徒往地上撲去,抓住那兩把尖銳的尖刀,往喉嚨刺去。危景天眼疾手快,扼住了他的手腕,把刀子生生打落在地。
歹徒沒能自殺,下一秒就被手銬、腳銬銬上,推進了警車。
危景天蹲身檢查了車身,除了剎車線被破壞,在車輪旁還裝了一個盒子狀的東西,上頭紅色的時間在急劇變少。
“定時炸彈?”有人要殺他滅口?
張章在得知這一駭人聽聞的訊息後,面如土色,忙讓危景天放開那危險的東西,“我去請拆彈專家!”軍隊專用的拆彈部隊素質精良,見過的炸彈比吃過的飯還多。
“來不及了!”危景天看到上面急劇減少的時間,眉心皺成了川字,腦袋卻異常清醒,有人要趁他出行的功夫,謀殺他,但誰會知道他的行蹤呢?
幾個問題閃現後,危景天環顧四周,這是地下車庫,如果炸彈在這裡爆炸的話,炸毀的不光是這輛軍車,還有兩棟辦公大樓也可能因爆炸而陷入地震之中,有坍塌的危險。
他憑藉著年少時曾經拆解過的槍支彈藥,摸清了炸彈的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