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同義堂見狀可就熱鬧了。
夥計為了拍洛雲的馬屁,一溜煙小跑著把麥小芽的窘境告訴了洛雲。
洛雲放下手裡的天麻,斜睨了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眉心微蹙,“什麼?她和少爺?”
“千真萬確!開學前兩天,我特意買通了少爺班上的一個同學,訊息來源絕對可靠!”夥計是個藥劑師,名叫逢甲,賊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專走彎路的人,和洛雲臭味相投,是他在同義堂的心腹之一。
洛天死後,洛雲這個當父親的成了同義堂的二當家,大當家卻是自己年僅十三歲的兒子,父子二人勾心鬥角,內部發展自己的勢力,權力之爭是很兇殘的。
“行,繼續盯著她!有什麼動向通知我!”洛雲唇角勾起了陰笑,洛一達只要有弱點暴露出來,對他來說就是好事呀!
“是!”
話說麥小芽只顧著狂奔,無暇欣賞沿途之人五顏六色的表情,也沒想到這件事給她造成了那麼大的影響。
一路小跑著進店,撞到正往外走採購食材的馬春花,她的大嗓門可不是蓋的,“喲,小芽,報完到了?跑這麼快幹嘛呢?”
麥小芽沒心情和她閑聊,簡單點了一下頭,抬起沉重的步子上樓去。
隨著運動量的增加,血液迴圈加快,藥力順著血液已經流遍了身體的五髒六腑、七筋八脈,渾身燥熱難受,彷彿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啃咬,只想跑到冰涼的水裡,好好地洗一洗。
她只穿了一件白灰色葛布襯衣,還是小木扣的那種,用手輕輕一扯,釦子開了一半兒,露出雪白的肉來。
弟妹上學去了,她顫抖著手把鑰匙插進鎖孔,來回幾次都以失敗告終,一籌莫展想踢門之際,門從裡面被開啟了。
危景天等在門裡。
“小芽,你這是怎麼了?”危景天把她拉進門,替她把衣服拉好。
卻不料手還沒碰到衣服,身體就被麥小芽滾燙的手環住了。
“景哥哥,快,送我去醫院!”麥小芽喘息如蘭,滾燙的面板貼在他微涼的身上,身體得到了很好的慰藉。
危景天握緊她亂動的手腕,只覺面板滾燙嚇人,白皙小臉上兩坨殷紅如櫻桃般吸引著他的目光,麥小芽是一朵正在醞釀的花骨朵兒,周身散發著少女的芬芳氣息。
當她抱住他的一瞬,危景天的身體沒來由一陣戰慄。
別忘了,他是一個剛剛成年的男性,有著作為男人的正常需求,身體應景地發生了某種變化。
“唔,好惹!景哥哥,我……我好難受。”麥小芽挨著他扭動著,媚眼如絲,比平日的清純添了三分嫵媚。
“小芽,別這樣。你怎麼了?”危景天剋制自己的感受,把她的手從脖頸上摘下,把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麥小芽體內住著的是二十二歲的靈魂,而且前世他們有過最親密的事,可她不會忘記,今生今世是多麼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決不能提前嘗試蘋果,否則二人的人生都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