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拽之下,黃玄莆體內的所有的血管和臟腑頓時抽搐不止,全身的血『液』頓時逆轉倒流。
那種劇痛,比第一根的碎骨之痛還要讓人無法忍受。
蔽日長老沒有任何停頓,一把抓住第三根長釘,再次向外狠狠地一拽。
這一拽之下,黃玄莆體內立刻傳出轟鳴聲,身子顫抖中,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等等一下,等一下讓我緩一緩”一想到這樣的劇痛還要再經歷四次,黃玄莆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與其被救出來,還不如之前被囚禁在方暗那裡呢。
這種痛苦他別說是承受,根本連想都無法想象得到。
“族長,長痛不如短痛。
難道你要這個樣子回去面見老祖嗎”
蔽日長老說著,將手按在第四根長釘上。
黃玄莆的身子頓時就是一顫。
他實在是怕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下去。
就在他猶豫之時,搭在第四根長釘上的手突然一個用力,在他還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猛地被向外抽出“啊”
小小的山谷之中,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響起,被禁制阻擋在內,無法傳出。
黃玄莆若是知道,如果他的嘴沒那麼臭的話,如果他沒有去三番五次地咒罵方暗的話,這種罪他本不用去遭受,這種痛苦也本不會發生。
要怪,就怪他說了不該說的話,罵了他罵不起的人。
不然的話,急著潛入萬窟山的“蔽日長老”,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兩人一路風馳電掣。
當連綿不絕的萬窟山黃家族地出現在眼前時,黃玄莆突然停下身形,整理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儀態裝束。
蔽日長老在一旁等著,忽地聽到黃玄莆緩緩地對他說道“記得長老似乎一直想要那副蠻王骨,還有血蝠砂。
這一次長老殺入秘境,與我一起斬殺諸多強敵,功勞甚大。
等回頭我便去報請老祖,將那兩樣東西叫人給長老送過去。”
蔽日長老聞言愣了愣,隨即『露』出一副瞭然的神『色』。
“族長謬讚了。
即便是在下沒去,族長也一樣能出來。
再說在下不但沒能幫上忙,還連累了族長受傷,實在是有罪。”
“哈哈哈蔽日長老真是我族棟樑。
日後長老但有所需,只需要私下裡與我言語一聲,一切好說。”
黃玄莆『露』出笑容,向著蔽日長老遞出一個你懂得的神『色』。
“都這樣了,還想著立牌坊”方暗假扮的“蔽日長老”心中一片鄙夷,默默地跟著黃玄莆一步跨入黃家護山大陣。
兩人才一入陣,方暗頓時就吃了一驚,臉『色』微變。
“這是怎麼了”
黃玄莆也是『露』出愕然之『色』。
“有其他永恆家族與我黃家開戰不成
怎麼連七絕陣都佈下了”
整個黃家族地籠罩在一片浩瀚的天地之力中,方暗透過湮滅之瞳可以看到這裡有七道環環相扣的龐大陣法含而不發,似乎是在等待著那個踏入陣法的人。
“族長,老祖有令,讓你帶我去伏矢窟一趟。
咱們還是先去完成老祖的命令吧。”
方暗心中發緊,不想再多做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