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可能,你們只是孤落寡聞,好了好了,快走吧,演戲演全套啊。”熙月菱真的要翻白眼了。
墨炎烈嘴角抽搐,帶著巨大的疑惑,快速朝銀醫堂而去。
銀醫堂內只有兩個人,黃老和一個藥童清風,因為他們要照顧徐青歌和其他比賽上受傷的弟子,而其他人則都看比賽去了。
“黃老!”墨炎烈抱著熙月菱進去後就大聲叫喚道。
黃老連忙從裡面衝出來,看到墨炎烈抱著熙月菱,而熙月菱身上還有血跡的時候,頓時急道:“怎麼回事?丫頭怎麼了?”
黃老對熙月菱可是很喜歡的,覺得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實在是顆開心果。
“黃老,我沒啥事,只是來裝一下重傷。”熙月菱拍拍墨炎烈,讓墨炎烈放她下來。
墨炎烈到是有點擔心,慢慢放下她,對黃老說道:“黃老,你還是幫菱兒看看吧,她還要參加最後一場生死決鬥。”
“到底出什麼事了?”黃老讓兩人進去裡面。
熙月菱對墨炎烈翻個白眼道:“我自己就是大夫,你怎麼就不相信呢,黃老,我真沒事,他大驚小怪而已。”
然後她就把陳登和她比賽的事情說了一遍。
“奸細,居然是奸細!”黃老頓時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但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對了對了,陳登之前有打傷過幾個弟子,下手都挺狠的,有的實力下降,有的是後來察覺丹田破裂。”
黃老的話讓墨炎烈和熙月菱對看一眼,更加肯定了陳登是個奸細。
“三宗比賽就在一年後,看來這一次又非常激烈啊。”黃老嘆口氣。
熙月菱不明白道:“三宗相隔遙遠,為啥還要鬥來鬥去?自己守著自己一方之地不好嗎?”
黃老看看墨炎烈,有點為難道:“有些事情你們還不懂,不過我相信你們兩個,很快就有資格知道三宗之間的秘密。”
“居然還有秘密?”熙月菱嘴角抽搐,“好吧,看來黃老是不敢告訴我們了。”
黃老苦笑道:“不是不敢,是不能,這是宗門規矩,老夫要說了,就要受宗門最高刑罰,老夫可扛不住。”
那害怕受刑的樣子,讓熙月菱直接鄙視。
“對了,黃老,青歌呢?”熙月菱詢問道。
“隔壁房,不過已經睡醒了,傷勢很嚴重,你說的不錯,他的丹田確實破裂了,你要不說,老夫也不可能仔細到那種地步,只怕徐青歌以後就會留下後患。”
黃老深深嘆口氣:“這陳登對同門弟子這麼狠,之前也發生過這種事,看來這奸細不會錯了。”
“那陳登呢,不是也來銀醫堂嗎?”熙月菱問道。
黃老道:“送去主峰的銀醫堂了,那傷勢老夫可救不了他。”
熙月菱看看墨炎烈,墨炎烈一臉冷酷道:“沒直接滅殺他,就已經對他仁慈了。”
那樣子似乎還格外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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