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雙目通紅,仍然氣得不輕,最後還忿忿地朝沼澤地豎了個中指。
他光知道掠奪者多奇葩,可沒想到掠奪者中的奇葩這麼多。半路撞上了這名會幻術的掠奪者,長得妖嬈漂亮,美得如火如荼,卻不想靈魂如此醜陋!令他作嘔!
幻術陷阱他也撞多了,歷練過宇智波斑的月讀,啥都不是事兒。可他照樣被惡心個透頂!
一上幻術就是將人捆綁在幽暗的密室裡,充當老男人們的“玩物”,分分鐘怒得他砸了整個“囚室”。如果……如果這不是個幻術,如果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後果會怎樣?
他不敢想!
他只知道,就算他是個爺們兒,都忍不住在這種惡行下顫抖發狂,更何況是曾經那些淪陷在幻術中的普通女孩兒……
這名掠奪者的幻術能將死在幻境裡的獵物收作“養分”,一點點增加自己的魅力和美麗,最終把自己變成了一張奪目的畫皮。
那濃重的恨與怨,那不得解脫的痛苦和折磨,那鏤刻在骨子裡的害怕和絕望,那些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在幻境裡的女孩們的經歷——連男人都感到無力承受也無法承受!
葉久澤不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間,不是應該相互體諒、幫助和愛護嗎?什麼仇什麼怨啊,她明明也是個女人,為何要用如此殘忍的方式對待同類?
就因為對方長得比自己漂亮嗎?
神經病啊!
掠奪者雖然被殺死了,可葉久澤怒意未平,甚至攏緊君麻呂的外衫渾身都在顫抖。他真是齒冷、心寒,對“人性之惡”究竟能有多惡,又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大人……”
葉久澤深吸了一口氣:“沒事兒……就是惡心壞了。”
君麻呂不語,玖蘭樞沖他們輕輕搖頭,轉而溫和道:“休息一會兒。”
葉久澤沒拒絕,兀自抱著膝蓋坐了良久。直到遠方驟然傳來白犬憤怒的咆哮,他才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站了起來。
“你們說……被困在一個地方的怨靈,能得到解脫嗎?”葉久澤問道,“在她們的仇人死後,能逃脫嗎?重新開始,忘卻過去,獲得新生?”
“只要你想,就能。”玖蘭樞伸出雙手,輕輕落在葉久澤肩膀上,撥正她的身子,面對遠方。
在那裡,密集的林海、激戰的巨響、妖犬的咆哮、須佐的狂暴……最深處的最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
“站到那個位置,夢想就不再是夢想。”玖蘭樞低聲道,“你可以讓任何人重新開始、忘卻過去、獲得新生,你的問題將不再是問題。”
葉久澤怔怔出神。
“其實,我們每一個都消了執念,除了你。”
“你捫心自問,十年過來了,你的初衷是什麼?支撐你走下來的執念又是什麼?你真的不在乎那個位置嗎?”
“你可以在得到後舍棄它,但現在,請你得到它。”
“你想讓她們解脫,不是嗎?”
“嗯……”葉久澤的眼眶有些酸澀,聲音略顯沙啞,“我的初衷是想變回我原來的樣子,回到原來的世界。但比起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世道,自我訴求太過渺小。”
“十年下來了,我可以接受一切,但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假醜惡之流的東西。”
“我聽過一句話,你是什麼樣子,世界在你眼裡就是什麼樣子。”
玖蘭樞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那麼世界在你眼裡是什麼樣子?”
“你們笑得最開心的樣子。”
……
宇智波斑一直是個標準的宇智波,膚白貌美大長腿、黑發黑眼倨傲臉,武鬥技能滿魔滿點,就是查克拉量缺藍缺血。
但自從當過狗子,身體變了個異開始主動往外吸收靈力後,宇智波斑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外掛夠不夠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