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嬌軀一震,恍若打通了任督二脈:“臥槽!”
藍染一臉“孺子可教,朽木可雕”的溫和表情:“想明白了?”
“媽耶!我突然想起爆庫兒的屍體還躺在【揹包】裡沒複活啊!”
眾狗:……
我們要聽的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梅路艾姆插了一句:“爆庫兒是誰?”
“給你的dna提供了一條手臂的倒黴蛋。”葉久澤說道,“換句話說,你的體內有他的染色體,他是你的……父親?噫!”
“哎呀臥槽,崽啊,你有爹了!開不開心!”
梅路艾姆:……
他就不應該開口說話==
……
即將抵達黑暗大陸的葉久澤並不知道,滯留在人類大陸的人和狗子,不僅沒一個省心的,還策劃著跟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尤其是一群本身就氣運加深的大小boss,更是不知道“作死”倆字兒是咋寫的。他們不僅要逆天,還特麼要改命,會乖乖聽話才不是他們的作風。
畢竟,計劃這一切的是藍染,下命令的也是藍染,葉久澤從頭到尾都沒安排什麼。只要葉久澤沒說啥,事情就有斡旋的餘地。
十二位各世界湊攏的氣運之子,除卻“愛國”薩菲羅斯必須被重點保護、不能被正宗發現之外,其餘十一位完全能上戰場。
事關“犬口組”飼養員的生死存亡,哪有他們在大後方閑置的道理。並且,敵方人數不明、能力不明,前線隊伍中只藍染一個軍師,怎麼看都不靠譜。
萬一藍染遇到個三長兩短,隊伍摘掉了“腦子”該咋辦?總得有個“腦子”備用吧!
於是,工藤新一光榮上線了。
恢複成人後,工藤新一終於擺脫了兒童狀態。但追蹤眼鏡、腕錶麻醉針的裝備還是好好佩戴著,他左右也只熟悉這些,扒掉可是連戰五渣都不如了。
自打他開始主事,琴酒和君麻呂的壓力輕了不少。不僅如此,工藤新一還巧妙利用了揍敵客家的長子伊路米找到了在賭場浪到沒邊的吉爾伽美什。
這廝終於從金毛變成了人形,不過,吉爾伽美什不愧為追求“愉悅”的主,壓根不想管事,只求活得快樂。
要不是工藤新一派遣了伊路米這剋星,吉爾伽美什怕是早想不起大明湖畔的“犬口組”了。
彼時,英雄王坐在豪華賭場的皮椅上,左手攬著清純小白兔,右手攬著妖嬈美女蛇。他爽朗大笑地贏錢,紙醉金迷地灌酒,燦金色的中長發與黃金耳環、項鏈、手鏈、腰帶相映成趣,明明是俗到爆的暴發戶裝扮,卻偏偏穿出了貴族風範。
直到伊路米拿著“尋狗啟事”走進賭場,直到他根據工藤新一對“狗”的描述,找到了人形的吉爾伽美什。
那一刻,“下金蛋的文明=他失蹤的夢中情狗=黃金律滿點的暴發戶=他失蹤的下金蛋的暴發戶”一系列等式全部成立。
伊路米直勾勾地盯著吉爾伽美什粗長的金項鏈、閃瞎鈦合金狗眼的大戒指、閃閃發光的黃金腕錶和手鏈、沉甸甸的實心金腰帶……
他突然醒悟——確認過眼神,這是必須帶回家見媽媽的狗男人!
伊路米發現了狗子,伊路米擠開了雙美,伊路米揪住了英雄王,伊路米爆發了控制慾——沒多久,存摺、耳墜、項鏈、腕錶……就連底褲都差點被扒的吉爾伽美什心有餘悸地敲開了獵人協會的大門,想要投訴伊路米這個強盜般的獵人。
只可惜,他話還沒說出一句,就遇上了靜候多時的工藤新一、琴酒、君麻呂。
他們微笑著看著他:“等你很久了,聽說你有個會飛的黃金維摩那……”
可現在,英雄王一聽見“黃金”的字眼,就會想起伊路米掛著森然笑意的表情。他絕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聘任伊路米當他的財政大臣,結果沒多久,他啥都沒了。
其它什麼都可以,維摩那不行!絕對不行!
給出了維摩那,這群“伊路米·葛朗臺”一定還會問他索要巴比倫之門、天之鎖和乖離劍!
無論如何,絕對不可以!
吉爾伽美什顫巍巍地捂住了王之財寶:“想都別想!維摩那還小!有什麼沖本王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