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變態的思維常人總是難以理解。西索被打得像只破麻袋,卻硬是從身心上獲得了極大的快感,甚至胯下裡的凹凸物都撐起了輪廓。
他好中意……好中意……好中意宇智波斑!
一個完美的、強悍的毒蘋果!是死亡的邀請,是他心頭的鐘愛!
西索興奮到性奮,然而沒出幾秒,他的肋骨、肘骨、大腿骨都被打斷。宇智波斑是個行動派,說好打斷他一半的骨頭,就必須打斷他一半的骨頭。
單方面的暴揍,西索的血流了一地。沒多久,他就被宇智波斑扔在原地。
當他掛著詭異的笑容仰頭看向宇智波斑時,冷不防對上了一雙陰森華麗的紅色眼瞳……
一天後,被打斷半身骨頭、封印念力、植入暗示的西索在醫院躺屍,要不是他身上有張獵人證,只怕這會兒應該在大牢裡。
說到底,獵人證就好比一塊免死金牌,在給予念能力者頂層人士的待遇時,也給了不少人渣殺人越貨的特權。
譬如西索,正因為一張獵人證的存在,警方不敢拘著他,更不敢將他放在大牢裡。越是血案接觸得多,他們越是明白,即使同樣是人,開念和不開念是兩個概念,普通人的牢籠壓根防不住念能力者。
而獵人協會的會長少有理事,副會長帕裡斯通更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善主義者,他不會為了平民而得罪西索,反而會讓受害者嚥下苦果。
實在想不出法子,他們只能拜託宇智波斑代為管束。
“獵人證……”宇智波斑翻轉著西索的獵人證,對新世界的荒謬體制有了更深的理解,“僅僅是一張證,就能包庇他的重罪?”
這真是開了他的眼界,連腐朽的木葉都不敢這麼玩兒,怎麼換了個世界就成了理所當然?
幾個警員沒說話,他們不敢主動搭話,也不敢不答話。普通人對於念能力者,心裡總是充滿敬畏和恐懼。原因無它,卷宗室塵封的大部分暴力血腥慘案,總是出自念能力者手中。
念能力者,在警方眼中與魔鬼無異。
宇智波斑失去了詢問的興趣,他起身拔掉了西索的輸液針,扯起對方的病號服將人拖走,關進了租房的地下室,與醃菜放在一起。
失去了念能力的幫助,西索當真如鹹魚般癱了,哪怕他的想法依舊變態,但重傷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獵人證沒了、手機沒了、撲克也沒了。他唯一剩下的東西,只有這條命了。
地下室暗無天日,沒多久,鼻青臉腫的俠客被宇智波斑丟了進來,他似乎飽受打擊,連精神都萎靡了不少。
西索艱難地轉過腦袋,抖著聲線笑道:“俠客~~我們很有緣分哦~~”
俠客露出掉了一顆門牙的微笑:“是啊,真有緣分,你馬上就是我的同事了。”
“同事?”
“你不知道嗎?”俠客抹了把鼻血,糊了一臉,“如果不幸被宇智波斑逮到,以後的職業就是送快遞。”
“放心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西索:……
不知為何,骨子裡有點發冷……是因為被封了念能力?
……
鯨魚島,旅遊商業街。葉久澤和殺生丸總算有了點“情侶”意識,準備好好逛個街。
可惜的是,別人家情侶逛街的畫風是這樣的——“阿娜答張嘴,我餵你吃哦”、“哎呀,討厭了”、“跟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天吶好喜歡你送我的東西啊”。
而葉久澤和殺生丸逛街的畫風是這樣的——“你吃不”、“你不吃我吃”、“媽的真香”、“只管點菜今天我買單誰說話都不好使”、“臥槽這啥玩意兒啊不買不買”==
同一條街,同一家珠寶店,同樣是男女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