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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最終還是與葉久澤握爪言和,“核平”地坐在矮幾兩側,將自己的身份娓娓道來。而隨著他的深入說明,葉久澤的神色幾變,慢慢定格在了“麻木”上。
作為一族之長,曾是貓派的宇智波斑的確傲嬌嘴硬、高冷易炸毛。但當了一段時間的犬派之後,他的性子反倒率直坦白起來。
他直接承認自己是藏獒“民主”,三下五除二地解釋了身份和職業,單刀直入地表明自己短期內不會離開,但身為一個男人,他無法理所當然地再接受葉久澤給的食物、居所和照顧。
即使“羈絆”這玩意兒不能用金錢衡量,但宇智波斑也希望盡自己綿薄之力,幫襯一二。
交流的過程中,他跟殺生丸一樣,半點沒給自己的同僚爭取福利,也並未向葉久澤闡明更多的私事。
男人有男人的尊嚴和麵子,化成人形好比一道坎兒,邁過去就能平起平坐,邁不過去……那不好意思,你還只能是狗,受著吧!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強者,更習慣自己爭取,而並非等人施捨。若是宇智波斑真為同僚爭取更大的福利,反倒是對他們能力的質疑。
宇智波斑意欲“創業”的想法葉久澤是支援的,但他想創什麼業,葉久澤憋不住想問清楚——
“那啥,民主……不,宇智波斑。”葉久澤瞅著宇智波老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能問問,你想去整份什麼工作嗎?”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忍者一般都是接送任務、搞暗殺行刺上戰場的吧?”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不錯,我已經有了不錯的想法。以我的寫輪眼,弄一個身份不成問題;以我的身手,靠踢館來擔當教練或是成為山口組的首領也不成問題。”
葉久澤木然吐槽道:“當著我的面直說自己走黑道之路真的好嗎?”
宇智波斑蹙眉:“那麼,傭兵?我記得這個職業不錯,薪酬很高。運作手段與忍者差不多,也是接送任務、偶爾要見血打架。”
葉久澤砸吧著嘴:“和平年代,我請你換個對得起和平的職業。我不希望未來抓個犯人還要跟你作對。”
宇智波斑的臉繃得很緊,威嚴畢露,還帶著點壓迫:“嘖,女人真是麻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什麼是既適合忍者擔任,還能不磨滅忍者天性的職業?”
葉久澤不禁陷入了沉思。
宇智波斑挑眉,故意將皮球踢給了葉久澤:“只要你能找出來,我便接下並以此為生,怎樣?”
呵,接送任務,還能見血打架的職業,除了武道館、黑幫、國際傭兵和殺手,還能想到什麼?
他不信她真能整出個更好的。
可惜的是,宇智波斑是隻記吃不記打的狗子,任何問題放在葉久澤面前,往往都不是問題。
“啊,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去當個——快遞員吧!”
宇智波斑:……
葉久澤的微笑逐漸狗比:“首先,快遞員是一個符合忍者基本要素‘接送任務’的職業;其次,快遞破碎、遲到耽擱,都會被業主投訴辱罵,有極大的可能性要見血打架。”
宇智波斑:……
握著茶碗的手,微微顫抖。
“再次,快遞員這個工作是和平年代常見的職業,不會違規也不犯法;最後,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已經給出了點子,請你好好幹活吧!”
葉久澤如同被聖母瑪利亞附體,連聲音都充滿了鼓勵:“相信以宇智波族長的腳程,不說全東京,就連全日本的快遞都能被壟斷吧。”
“那我,就等著數錢了。”
宇智波斑:……
突然覺得還是當一隻狗子更實在點==
不,不對,每天送快遞,還怎麼指導飼主的體術練習?!
……
宇智波斑一肚子的計劃全部流産,他本人差點當場去世。
為了迫使這位大爺趕緊上崗,葉久澤嚴肅地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將他趕了出去,並愉悅地不再為他準備任何食物、居所和衣物。
“宇智波斑,你剛剛可是義正言辭地跟我說過——不能靠女人養。”
“宇智波斑,我沒記錯的話,你似乎是說過——不能白白住我房子、吃我的飯、搶我的菜。啊,真是偉大的男人,請務必出去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