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蠢貨……”殺生丸握緊爆碎牙,“我承認的人,不是你!”
“爆碎牙——”
雷光嘶鳴,勢如破竹地攻向“麻倉好”,下一秒,須佐能乎拔地而起,宇智波斑沖破了火海,朝此地殺來。
【飼主呢?!】吉爾伽美什瞪大了眼,只見上方火海不散,到處沒有葉久澤的身影,【她在哪裡?】
【氣息消失了……】麻倉好虛弱地喘著氣,在掠奪者的壓制下,他幾乎被榨幹了身體,【不在這裡……】
爆炸聲不散,建築物坍圮,廢墟被炸了一次又一次。
殺生丸暴走,宇智波斑狂化,在二者的夾擊中,哪怕是“麻倉好”都夠吃一壺。吉爾伽美什蹙眉,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牙密的屍體。
那簡直是一堆肉山,也是極好的屏障。
他低下頭,拱了拱麻倉好的身體:【帶他去那裡,接下來,是王的主場。】
玖蘭樞沒有猶豫,告了一聲得罪,就叼著麻倉好的後頸,將他拖到了安全的地帶。
無論飼主在不在,他們這一窩狗都得整整齊齊的。玖蘭樞與麻倉好窩在肉山中,聽著耳畔的轟鳴,心底惴惴不安。
【飼主會在哪裡?】
【不清楚。】麻倉好虛弱道,【得趕緊找回來,不然那家夥……是叫殺生丸對吧?】
玖蘭樞點了點狗頭。
【他入魔了。】
……
葉久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空落落的房間裡。房間很高,約莫有個十幾米,房間很空,除了他躺著的簡陋榻榻米,什麼東西也沒有。
他的身體很疲憊,也很虛弱,連撐起身體的力氣也沒有。嘴裡有一陣腥濃的血味,光是砸吧味道都覺得難受。
外頭,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規則、自律,像是拿著尺子丈量過長度一樣,連節奏都是隔著相同的時間起落。
是誰?
門被推開了,藉著慘白的光線,他恍惚中瞧見了一雙熟悉的綠眸,張了張嘴:“烏爾奇……奧拉?”
烏爾奇奧拉端著一隻碗,盤膝坐在他的床頭。他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說道:“居然挺過來了,奇跡。”
“嗯?”葉久澤不太能理解,或者說,現在他的腦子理解不了對方的意思。
“你該慶幸,掉在了我的身邊。”烏爾奇奧拉伸出手,尖銳的指甲劃開手腕,讓鮮血流入碗中,“沾了拜勒崗的死氣,半身燒傷……”
他舉起碗,掰開他的下巴,把血灌入。
在葉久澤痛苦地吞嚥聲中,烏爾奇奧拉涼涼地說道:“我有超速再生的能力,你要是把血吐出來,不會再喂給你。”
葉久澤:……
“我會送你去屍魂界,虛圈可沒有藥物。”
葉久澤最終還是嚥了下去,當內腑傳來一陣灼熱的痛感,他揪住了被角,沒掙紮多久又睡了過去。
烏爾奇奧拉安靜地呆了會兒,當聽到虛閃爆發的聲音後,施施然起身,見怪不怪地邁出了“臥室”。
葛力姆喬和諾伊特拉又打架了……原因是什麼,掰著腳趾都能想到。
諾伊特拉超越男虛的極限,“生”了只烏龜,當他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捧著那隻烏龜嚎啕大哭,完全沒有大虛該有的風度。
這個沒腦子的家夥,愚蠢的諾伊特拉,也不知是怎麼了,居然堅定地認為烏龜是他的孩子==
行吧……大虛的愛好總有點古怪,養只烏龜也沒什麼。
但是,葛力姆喬這個蠢貨果然已經退化成貓了,有事沒事總去招惹烏龜。或將之翻身,或將之旋轉,或將之丟水裡……架,就是這麼打起來的。
自從虛夜宮沒了藍染,這批大虛還真是越來越約束了。
烏爾奇奧拉抄著手來到大戰處,瞧見諾伊特拉和葛力姆喬大打出手,又看見一群人形虛端著瓜、瓜子、拉麵、冰棒、餅……排排坐圍觀==
烏爾奇奧拉:……
虛圈的大虛果然已經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