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了犬夜叉, 奪取了鐵碎牙。葉久澤拿六隻狗當抵押,開著挖掘機走天下。君麻呂無奈地揮別他, 抽出肋骨拍了拍眾人呆滯的面頰。
“她拿走我的鐵碎牙做什麼?”犬夜叉勒緊褲腰帶,臉色漲得通紅,“還非得用這種方式……我還以為、還以為……”
君麻呂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你還以為什麼?”
犬夜叉憋著一口氣,模樣很是著惱:“囉嗦!要借鐵碎牙就直說, 何必拉拉扯扯!這個粗魯的女人!”
“大人對你已經很溫柔了。”君麻呂誠懇地反駁道, “如果用‘粗魯’的方式對待你,那麼你現在應該是不著寸縷吧?”
犬夜叉僵硬了神情:“不……不著寸縷?!”
“嗯……犬夜叉,你是狗吧?”君麻呂露出淺笑, 背後似乎盛開著漆黑的百合花, “大人對待不聽話的狗, 都會把它們的毛給扒光吶。”
扒……扒光?!
“但現在, 你的衣服還好好地掛在身上。”君麻呂眯起眼, “難道大人還不夠溫柔嗎?”
犬夜叉:……
一陣燻風吹過, 帶來驕陽的暖意, 可犬夜叉卻像是受了寒一樣,猛地一個哆嗦, 如同黃花大閨女般裹緊了火鼠裘。
總覺得自己再說出一句“不溫柔”, 君麻呂能親自動手把他扒光似的。
但是……扒光這種羞恥的事情, 難道、難道殺生丸也遭受過嗎?
犬夜叉帶著三分好奇, 七分作死地轉過頭,悄悄打量著那隻蹲在田埂上的奶狗,卻見他的兄長暗金色的眸子忽地一凝, 定在他臉上。
犬夜叉一驚,渾身汗毛倒豎。
仿、彷彿追問下去立刻能去世的感覺……太可怕了!
……
葉久澤開著挖掘機來到了“食骨之井”,握住鐵碎牙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他在戰國時代還有個特殊副本沒有完成,只要晉江系統沒有腦抽,絕不會在他穿越“食骨之井”時將他挖到別的世界打工。
畢竟在輪回了幾個世界後,葉久澤也漸漸發現,只要不打出“滅殺掠奪者”的大結局,晉江系統就會將他安置在那個世界,直到他完成任務為止。
無論是戰國時代還是忍者世界,亦或是聖杯戰爭,達不成任務指標,他便只能待著。而一旦消滅了“掠奪者”,晉江系統自會使盡手段帶他進入下一個世界。
同理可證,在特殊副本尚未完成階段,晉江系統對他的態度便是“放養”。
只要這“放養”不會變成“流放”,他鑽個“食骨之井”應該不會有問題。
而事實也證明如此,當葉久澤從井中冒頭之後,他所處的地方正是五百年後戈薇的家——日暮神社。
啊,熟悉的建築,熟悉的汽笛,熟悉的電線杆……葉久澤爬上井沿,在角落處換了身不怎麼紮眼的和服。
片刻後,他並未驚動任何人,偷偷地溜出了日暮神社,穿街走巷,彙入了密集的人流。
葉久澤掃過報紙上的日期,他還記得上一次來時是1994年的日本,而現在卻是2004年的日本……
一次跨越,十年已過。而這個時空的日本,並不存在“冬木市”,也沒有所謂的“時鐘塔”。
但除卻這些,很多事物和格局都沒有改變,譬如現在,他還是能在日本找到售賣刀劍的地方。
不同於華夏對刀具的嚴格管制,在日本,刀劍是可以販賣的商品。刀劍的年代越是久遠越是昂貴,許多國寶級別的刀,身價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不過,葉久澤尋找售賣點,可不是為了買刀劍作收藏。他使了點手段,拿黃金兌換了紙鈔,又根據鐵碎牙的身形,大量購入了同款的刀劍。
由於葉久澤不求質量,只求數量,最終在有限的鈔票中足足獲取了五捆刀。
趁著夜色降臨之際,他在外閑逛許久,避開所有窺伺的視線,悄然回到了日暮神社。
一個晝夜的工夫,葉久澤載著【揹包】中的五捆刀,回到了五百年前的戰國,在“奈落”和玻璃尚未抵達的檔口,他闖入了“楓之村”,再一次粗魯地拖出了犬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