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離開了醫院,而從廢墟深處挖出的saber被人送了進來,就躺在葉久澤原先翻滾的病床上。
恰逢舞彌找衛宮切嗣未果,氣壓低沉地趕往葉久澤的病房,正準備來個詰問三連,沒想到撞上了英靈隊友。
舞彌和saber面面相覷了會兒,盯著床上殘留的狗毛,陷入了沉默。
五分鐘後,她們收拾收拾,踏上了尋找葉久澤的道路。
她們動用各種手段,甚至藉助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勢力進行地毯式的搜尋,都沒有發現葉久澤的蹤跡。她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突兀地消失不見了。
這下子,舞彌更加堅信,一定還有一位行跡可疑的禦主隱藏在幕後,對方才是這場聖杯戰爭最大的贏家。而葉久澤,也像衛宮切嗣一樣失蹤了!
看來,葉久澤確實不是暗害切嗣的人,她錯怪了她……
舞彌暗嘆一聲,覺得愧疚。
但殺手,是很有職業素養的。她在愧疚之後,就將所有的目標都鎖定在了最後一位禦主的身上——韋伯!
伊斯坎達爾離開了三天之久,而這三天裡,言峰綺禮、遠坂時臣、衛宮切嗣和葉久澤相繼失蹤!
果然……這是rider做的!
呵呵,即使你們殺了切嗣,也別想奪得聖杯!
舞彌和saber一道,蟄伏在冬木市中,等待著征服王的歸來。而伊斯坎達爾和韋伯回歸冬木市的第一晚,就對上了saber!
由於韋伯養哈士奇耗盡了精力,伊斯坎達爾供魔不足,打得有失水準,可還是與saber戰成了平手。
當二人竭盡全力拼搏之後倒在了地上,當冬木市的港口被激蕩的力量沖成了廢墟,征服王和騎士王對視一眼,忽然同時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為王者,本就該如此酣戰!
不為名,不為利,只為手中之劍,只為心中信仰!
能在聖杯戰爭中與如此英豪交戰一場,實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伊斯坎達爾盡興了,騎士王也暢意了。他們原以為自己是剩下的唯二兩個英靈,原以為自己即將讓聖杯戰爭在此終結。
卻不料——
葉久澤拖家帶狗地循著能量波過來,看著重傷的征服王和騎士王,又看向滿臉懵逼的舞彌,和被哈士奇拖著撒野的韋伯,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想到我去了瘋人院一趟,出來就撿了這麼大的便宜。”
舞彌:……
不……不會的,不可能,不是的——她的判斷失誤了?
葉久澤拍手:“千手柱間,把他們抓回去!這些都是戰利品!”
眾人:……
韋伯被哈士奇踩翻在地,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明明他是來參加聖杯戰爭證明自己的,為什麼一回來就被俘虜了?
這究竟是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