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按照聖杯戰爭眼下的局勢,葉久澤無疑是贏面最大的魔術師。
且她從者不少,年紀又小,完全是可以借力的存在……舞彌不禁動了心思。
“肯定還有藏在暗處的禦主,他準備在聖杯快落幕的時候將你們趕盡殺絕!”
舞彌仰頭:“言峰綺禮失蹤,遠坂時臣失蹤,現在是切嗣失蹤……你說,下一個會不會……輪到你?”
噫,有這麼玄乎嗎?
葉久澤捂著小腹,意味索然地說道:“三個大男的失蹤還能去哪兒?洗腳城唄!大保健唄!歌舞廳唄!”
舞彌:……
他們聊的真的是同一個話題嗎?!
“聽我的,你最好去歌舞伎町找找。”葉久澤打了個哈欠,神色懨懨,“實在找不到……報警唄!”
舞彌:……
不好意思,他們殺手也是有職業節操的,要是失蹤了去報警……別是傻逼吧?!
但……她或許真的該去歌舞伎町找找?
舞彌最終還是離開了病房,憂心忡忡地向醫院外奔去。
葉久澤聽著她的腳步聲漸遠,猛地一骨碌從床上彈起,興致勃勃地穿上拖鞋,滿臉洋溢著看熱鬧的光彩。
他快走兩步推開門,忽而停下了動作。
葉久澤回頭,燦爛一笑:“迪盧木多,你眼角下的淚痣……是不是有愛情的魔力?就是……可以讓女人愛上你?”
迪盧木多摸了摸眼角,有些尷尬:“aster,請不要調侃我。比起個人魅力,我更希望別人重視我的實力。”
“魅力也是實力的一種。”葉久澤招呼他過來,“現在,正是你為主捱打……哦不,為主而戰的時候了!”
迪盧木多:……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
葉久澤帶著迪盧木多進了衛宮切嗣的病房。
誠如舞彌所說的那樣,房間內除了零落的放映裝置,什麼東西也沒留下。
葉久澤四下環顧一番,捂著疼痛的小腹蹲下身,從裝置的槽口中巴拉出了一卷熟悉又陌生的錄影帶。
他沉吟良久,唸了句“額米豆腐”,連生告罪著什麼。隨後,他擺弄起放音裝置,檢查它能不能用。
“aster,這是要做什麼?”迪盧木多有點忐忑,“這個房間裡殘留著一股……濃重的怨氣。”
葉久澤調好頻道,將錄影帶塞入了播放裝置:“迪盧木多,待會兒可要好好表現,展現你最大的魅力。”
迪盧木多滿臉疑惑:“嗯?”
葉久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矮身在沙發後。與此同時,螢幕中的畫面倏忽放映,出現了黑白的色調。
迪盧木多傻兮兮地盯著螢幕,眼角下的淚痣染上奇異的光。
他看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畫面,意識流的文字和畫作,以及幾個不明就裡的符號……
下一秒,他瞧見了一口古井,黑黝黝的,像個無底的深淵。有什麼詭異的能量正朝外湧來,猶如陰冷寒風。
迪盧木多暗自戒備起來,他坐著的沙發後,還有個“虛弱期”的aster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