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這他孃的是啥?
血!血啊——半張床全是血漬!媽的為什麼他的褲子上全是血?臥槽連墊褥和被褥都無從倖免!
他睡著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在繼雕兄之後,他的“雀弟”也被拔下來了嗎?
葉久澤整個人風中淩亂,他抓狂地推開了被子,粗魯地岔開了雙腿,將肢體的柔韌性發揮到最大,坐位體前屈超常發揮,一把將腦袋埋在了襠下!
眾狗:……
好半晌,葉久澤神思不屬地抬頭,全然是一副深受打擊、信仰崩塌的模樣。
他終於想起了初中生理課上學過的知識,當女性第二性徵開始成熟的時候,除了漲胸收腰之外,每個月都會有一次出血情況。妹子們管這種情況叫……血崩?
葉久澤忍不住顫抖起來……血、血崩?
他將眼神瞟向被褥,再聯想傳說中“疼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猶如一次小産”、“好像被人開膛”的女性說法,頓時面若金紙……會、會死嗎?
不!不要——雅蠛蝶!
不要啊!不要流血了!別流了,求你!
葉久澤慌得一批,最終汪地一聲哭了出來。
眾狗面面相覷,嗅著越來越濃的血腥味,一隻只退開床前,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直到這端的喧鬧驚醒了隔壁床的迪盧木多,槍兵半撐著身體,掀開簾子。
“aster,怎麼了?”迪盧木多朝葉久澤看去,可他的視線立刻被雪白床褥上的大片血跡吸引,“aster!你受傷了?”
迪盧木多掙紮著下床,臀部一抽一抽地疼:“請允許我為你包紮,aster。”
包、包紮……
葉久澤悲痛欲絕:“退下!我不需要你為我包紮!”
病房並不寬敞,迪盧木多沒走兩步,就精準地發現了aster的……出血點==
槍兵的神色不禁一陣尷尬。
這、這是……
迪盧木多生前娶過妻,對女子的私事也知曉一二。他比對著葉久澤的年紀,在發現這是女子成年的標記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因性別緣故,aster的這些私事他不該過問太多,女孩子面皮薄,萬一惱羞成怒了要將他趕走,可不是件好事……
迪盧木多摸了摸鼻子,識趣地推門離開,給aster一些冷靜的空間。他要去找個年長的護士為aster做生理指導,免得小姑娘把自己嚇壞了。
但槍兵並不知道,他的“幸運e”體質依然不變。靠著眼角的淚痣,他不僅沒有找到護士,反而被一群迷妹堵進了男廁所!
迪盧木多:……
這日子沒法過了==
閑雜人等離開了,眼見飼主還捂著肚子,渾身彌漫著絕望而壓抑的氣息,五隻狗子思索了一番,商量了起來。
【這可不像樣,得收拾幹淨,血腥味太重了。】宇智波斑低聲汪嗚,【有什麼東西是處理這種情況的必備物品嗎?】
藏獒扭頭看向博美,他記得“博美”提過自己有妹妹,那麼……該是個經驗豐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