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的聖杯被葉久澤毀得不成樣子,可不定下一屆的聖杯她還有資格參加。趁現在抽空遠坂和間桐的勢力,也足以讓阿其波盧德家族獲得更大的贏面。
肯尼斯覺得自己的離間計使得賊溜,簡直聰明到上天,正想給自己點個贊,卻萬萬沒想到葉久澤哪怕進了醫院,還特麼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三個禦主!
訊息遠渡重洋而來的那一刻,他震驚到懷疑人生!
而一切出乎意料的發展,都源於一卷詭異的錄影帶——
舞彌重傷入院,可她“身殘志堅”,愣是拔掉了輸液針,跑進衛宮切嗣的病房與他共商大計。
衛宮切嗣仔細衡量了一番葉久澤的“戰逗力”,發現那是正經人無法抗衡的存在,他若是想正面槓,最後他的結局只能是被肛。
衛宮切嗣煩躁極了,特別想抽根煙。可這手一摸口袋才發現,哦……他穿著病服,僅剩的一包煙沾滿了泥漿,唯一的打火機也被葉久澤順走了==
這操蛋的人生!
他吐出一口濁氣,立刻念頭百轉,命令舞彌給遠坂時臣傳個訊息,讓她告訴對方必須好好聯手管教,才能壓制住熊孩子粗暴的破壞力。
舞彌傷還沒好,可辦事效率不減,她在天際泛白的時候潛入了遠坂家的大宅,卻驚訝地發現這兒既沒有魔法結界,也沒有半個人影。
怎麼會……魔術師不該在戰爭期間開啟終極防禦嗎?
抱著一絲不安,舞彌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這座宅子。也不知這裡出了什麼事,不僅鍋碗瓢盆摔了一地,連走廊的牆壁上都留著數排彈孔。
她藉著明明滅滅的燈光進入偌大的書房,被一陣滋啦的聲響吸引了視線。她尋聲而去,推開隔間的門,看見了零落在地上的一隻鞋……
男人的皮鞋,棕色,是遠坂時臣常穿的風格。
那麼問題來了,遠坂時臣人呢?
舞彌進入了隔間,對上了冒著雪破圖的電視機,以及一卷被播放器吐出來的錄影帶。
……
舞彌將錄影帶回,交給了衛宮切嗣。
“你是說,遠坂時臣失蹤了,現場只發現了這個?”衛宮切嗣摸著下巴,眯起眼,“舞彌,幫我弄臺裝置,我親自檢查這卷錄影帶。”
舞彌應聲離開,一小時後,給衛宮切嗣送來了播放裝置。她知道切嗣工作時不喜歡別人打擾,於是她體貼地關上門,悄然離開。
而衛宮切嗣裝好裝置,將這卷冷冰冰的錄影帶放入其中……
彼時,葉久澤正愁眉苦臉地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地觸碰自己的肌膚。
打從晉江系統“叮”完之後,他渾身冰火兩重天地掙紮了許久,才終於從痛楚的深淵回歸了現實。原以為疼一陣子就會恢複如初,沒想到剛調侃完迪盧木多不久,他的身體又開始發酸發疼發脹!
葉久澤難受極了,感覺一身皮肉正被螞蟻啃噬著,又是酥麻又是疼痛,煎熬得額頭冒出了汗漬。
他有氣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媽個雞的晉江系統,搞個純陽武學升級為何如此費力?
又是在冰水裡翻滾,又是在油鍋裡翻炒。升級升級,升成啥樣他不曉得,但疼到昇天倒是很有可能!
太特麼難受了!五髒六腑像是被一隻手攪著似的,腸子都快打結了。四肢酸軟,胸腔發脹,連挪一下屁股都覺得虛弱極了。
偏偏千手柱間接連替他看診好幾次,都拍著胸肌說:“放心吧,你的身體很健康,血氣很旺盛!”
旺盛你個頭啊!沒看見我臉色都發白了嗎?
葉久澤揮退了這個“假郎中”,抱著雪白的被子蜷縮成球,瑟瑟發抖地窩在榻上,神思不屬。
他覺得有點兒冷,需要一隻熱水袋。於是,他起身從床底下撈起白柴,捂在手裡;片刻後,他再度起身撈起博美,捂在後頸上。
隔著一段脖子,白柴和博美對上視線,最後又落在飼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