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發現, 自從召喚出了槍兵, 他的幸運值已經don到了最低點。
先是未婚妻精神出軌,再是被同性覬覦肉體,接著被避孕套噎進了醫院……好不容易認了個“女兒”打消槍兵的妄念,還好死不死地被未婚妻撞見==
這日子已經沒發過了, 冬木市這破地方跟他氣場不合, 坑他沒商量啊!
前有槍兵虎視眈眈, 後有索拉步步緊逼。肯尼斯猛然發現這是個可怕又無情的世界,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混亂地拍, 只有懷裡的狗比還有點蘿莉的溫度。
他繃緊了神經,斟酌著語句:“索拉,這很複雜,我回頭跟你解釋。”
說著, 他還抽空瞥了迪盧木多一眼,企圖以眼神的示意讓索拉明白,病房裡閑雜人等太多, 不適合交流。
可他這一眼,落在不同人眼中自然被曲解成了別的意思。
迪盧木多:哦,aster的私生女找上門來了,恰巧被女主人撞見。為了從女主人手中保護小主人的安全, aster要我看他的眼神行事!
頭一次被aster正眼相看還委以重任的槍兵頓時腰板都挺直了!站得如同一杆筆直的標槍。緊緊盯著自家aster等他下達指示。
肯尼斯只覺得虎軀一震, 菊花一緊, 有種瑟瑟發抖的心悸感。
索拉:呵, 肯尼斯, 虧你自詡最正經的紳士,沒想到連私生女都這麼大了。你給ancer眼神是什麼意思?想讓ancer帶著你們跑嗎?
比心悅的男人是基佬打擊更大的是什麼?自然是未婚夫一聲不吭地肉體出軌還特麼搞出了個半大不小的孩子!
索拉根本沒懷疑這個孩子的血脈,畢竟英國性風氣開放,少年少女十幾歲開葷的比比皆是。且肯尼斯早為聖杯戰爭做足了準備,早年還來日本特地考察了一番,呆了許久的樣子。
這孩子若是那時候留下的種,完全說得過去。至於她為何長得跟肯尼斯一點都不像……可能是母親那方的基因遺傳更強悍吧?
索拉分分鐘腦補了一出大戲,怒氣值上升到了極點。
她確實不算什麼好女人,不僅將肯尼斯當作備胎,甚至在愛上迪盧木多後還打著搶奪咒令、霸佔英靈的算盤。
可她再如何不堪,也是魔術師中的貴族,是地道的天之驕女。肯尼斯如此給她沒臉,她何必留在日本受此鳥氣!
該死的聖杯,老孃不爭了!
索拉滿臉冰霜:“回頭解釋?呵,肯尼斯,回頭給各自的家族解釋吧!”
肯尼斯一驚:“索拉……”
“閉嘴,我看我們的婚約該到此為止了!”索拉氣笑了,“我明天就回英國,希望聖杯戰爭結束後你還活著。順便,帶上你的女兒給兩個家族一個交代。”
“索拉……她不是……”
“滾!”
索拉一把甩上了門,巨力帶動勁風,扇得迪盧木多呆毛飛起,搖擺了許久才落下。她踩著高跟鞋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響,漸行漸遠。
肯尼斯頭疼地扶額:“迪盧木多,去看著她,直到……她平安登機。”
迪盧木多點頭,離開了病房。
病床下的五隻狗子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出大戲,拋卻大佬的身份束縛和高冷的外在形象,他們內裡對人類的八卦還是有些興趣的。
吉爾加美什率先汪嗚了起來:【雜修的表演,稍微提起了本王的一點興趣。】
宇智波斑汪嗚著懟了一句:【有本事你當著飼主的面喊她“雜修”。】
吉爾加美什:……
藍染將下巴擱在前爪上:【飼主是個有趣的孩子,雖然做法奇特了點,但很有效。】
玖蘭樞包容地汪嗚了聲:【真是個可愛活潑的女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