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聖杯戰爭如此重要,誰會在這時候犯蠢入院,肯定有陰謀。”雁夜眯起眼,“或許是引誘著別的禦主和從者上鈎呢?”
“啊,這可說不準。”葉久澤摸著下巴,“你上次說過,有些禦主會特地從國外趕來參加聖杯戰爭……”
“嗯?”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的腸胃吃得消日本料理嗎?”葉久澤分析道,“比如納豆、芥末、刺身,萬一那位是因為吃壞肚子入院的……沒準你們進攻的時候,他還蹲在馬桶上呢!”
“那他就可以出局了!”
一血!完美!
雁夜:……
哦,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雁夜風風火火地來,面無表情地走了。
葉久澤百無聊賴地拖過薩摩,給他梳毛:“和諧,你最近咋了,吃了耙耙嗎?吃壞肚子了嗎?要拉耙耙嗎?”
藍染:……
他並不想說話,直到現在,他還能記起在天橋上看見的那張臉——迪盧木多。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會跟他長得這麼像?
當迪盧木多摘下圍巾和眼鏡的那刻,藍染永遠忘不了同僚看向他的眼神——瞧瞧,他跟幻境裡的你多像啊!
一樣的大背頭,一樣的呆毛,一樣的發色,甚至連容貌、身形都特麼相似得要命!
藍染:……
藏獒:“汪汪汪。”那是你弟弟嗎?
藍染:……不,我沒有弟弟。
金毛:“汪汪汪!”那是你兒子?!
藍染:呵呵,我從來潔身自好。
金毛:“汪汪汪!”潔身自好?一個沒有感受過歡愉的男人談不上真男人!
金毛更囂張了:“汪汪汪!”比如本王,曾坐擁美人無數!曾有百萬雄師!曾有富饒國土和王之寶庫!
哦,你很囂張啊!
薩摩冷笑:“汪汪汪。”區區身外物而已。
藏獒冷笑:“汪汪汪。”財富算什麼,我有個敬我重我的親弟弟!
玖蘭樞給出了暴擊:“汪汪汪。”弟弟不算什麼,我有個可愛的妹妹。只屬於我的妹妹……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唯有殺生丸認真思考了坑兒子的犬大將和坑兄長的犬夜叉一番,最終慢吞吞地起身,窩進了飼主的懷裡。
眾狗:……
殺生丸暗金色的眸子掃過全場,不言不語。
弟弟妹妹都不算什麼,熊幼崽才是無形的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