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一群母胎soo千八百年的大佬針對一名三四歲的小孩內心有愧嗎?還要臉嗎?
答案自然是“沒有”和“不要”。
他們需要羞恥心嗎?並不需要;他們在乎別人的看法嗎?並不在乎。
但凡能走到“大佬”這個位置, 他們眼中注重利益便多於其它。這會兒出來個人擋了路,自然是得使手段解決掉。
宰一個孩子固然丟臉丟份,但將他驅趕出去卻在計劃之內。
左右他們都頂著狗的模樣,誰也不知道誰。哪怕折騰得再厲害, 披上人皮後依然是道貌岸然的boss,誰也不會將撒歡的傻狗和位高權重的大人物聯系在一起。
既然能保全馬甲,那還怕什麼呢?
趕不走同僚,趕一隻小崽子總是拿手的吧?
於是, 映著夕陽的殘紅, 原本伏在長廊上的四隻狗緩緩起身, 猶如盯上了獵物的巨獸, 慢騰騰地挪到各自的進攻角落站好,虎視眈眈地看向君麻呂。
金毛抖了抖身子,喉管中發出低低地嘶吼, 像是在威脅什麼,又像是在嘲笑什麼。
吉爾加美什有個癖病,無論跟誰打架,總喜歡在地位、血統和身份上鄙夷人一番。就算現在成了一隻狗, 也改變不了這個習慣,非得汪幾聲才罷休。
有這種壞習慣的狗子可不止一隻,比如宇智波斑,他打架打到興奮時, 就喜歡天花亂墜地bb, 每一句話都在贊美死得早的基友千手柱間, 會一直bb到援軍到來、局勢反轉==
又比如藍染惣右介,他喜歡將人碾壓在地,高高在上地俯視狼狽的對手,隨後開始長篇大論地複述陰謀一二三,解釋計劃四五六,一直到主角回藍回血後把他幹翻為止==
幹架時唯一默不作聲的,大抵只有殺生丸了。
比起半路出家的各世界boss,殺生丸當了幾百年的狗,可謂業務嫻熟。
他深刻地明白“咬人的狗不叫”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所以往往能掌握最恰當的時機給予敵軍和同僚致命一擊。
與其在戰鬥時“汪汪”,不如在戰鬥後“嗚嗚”。
形勢比狗強,人類幼崽打起狗來比鐵碎牙捅腎還疼,殺生丸並不想跟同僚淪落到一樣的下場。
眼前的白毛小崽子雖不能殺,但的確不能留……太礙事了。
有這種想法的狗不在少數,君麻呂年歲小,從不遮掩喜惡,他怠慢了他們,他們自然得教訓他。要不然,以白毛小崽子和飼主的交情,他們往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可君麻呂並不是吃素的,他跟著葉久澤回程,多少和他的狗打過幾場。在輸贏對半的情況下,早熟的孩子絕不會降低自己的警惕性。
君麻呂站在小庭院裡,面無表情地掃視四隻狗,猛地在身周爆發出了大片尖銳的骨骼。
控制血繼限界很難,可放縱卻很簡單。當君麻呂不再剋制自己的約束後,他一身的戰鬥潛力終於發揮了出來。
金毛一馬當先,自抽不出自己的“天之鎖”和“乖離劍”,他越來越傾向於貼身肉搏戰了。雖說他的近戰技術不賴,可頂著狗的殼子,到底損了不少實力。
他的牙口固然好,可君麻呂的骨頭密度也不是蓋的。也因此,當英雄王的狗牙磕上君麻呂的骨頭,他的臉頓時綠了!
牙疼不是病,可疼起來要狗命啊!
吉爾加美什立刻鬆口,到底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公狗腰被君麻呂一腳踢中,力道鑽進腎髒,一擊就令他疼彎了脊樑。
按兵不動的三隻狗紛紛做著筆記——不能用牙咬!護好公狗腰!
君麻呂殺向距離自己最近的薩摩。藍染險險地避開他的攻擊,就見長廊上的木板已經報廢了一半。
藍染臉綠了!
他再次回憶起當初窩進馬桶後被飼主支配的恐懼!
要是這座宅子再被拆了,那麼……
“汪汪汪!”轉移戰地,這裡不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