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綺羅捏了捏他耳朵,噓一聲:“天還沒黑呢,這會兒太熱了。”
秦伀喉頭動了動。
李綺羅輕笑一聲:隨著年齡的增長,秦伀臉部的輪廓也越來越清晰,有了幾分男人的味道,比之前的俊秀少年更加迷人。
“相公...”
“嗯?”
“你說要是你的同僚知道你在家裡是這副樣子,他們會不會很吃驚?”不用眼睛看,李綺羅都可以猜到秦伀在總務處是什麼摸樣,肯定裝的特別溫和,特別彬彬有禮,一看就是踏實可靠的人...
秦伀也想到了自己在總務處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別人又不是你,他們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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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綺羅聞言,更加輕柔的給秦伀將脖子裡的汗擦乾淨,“好了。”
秦伀睜開眼睛,明明就是擦一擦汗,他的眼睛卻紅了,仿若經歷了一場“大戰”,含著情迷的味道。
李綺羅被他的眼神弄得臉色一燙:“你幹什麼呢?”
秦伀眼睛看著她,緩緩接過李綺羅手裡的帕子,聲音彷彿壓抑著什麼東西,有些沙啞道:“我也替你....擦一擦.”
擦一擦三個字明明再平常不過,偏偏被秦伀說的浮想聯翩,李綺羅心裡一跳:“...在孩子面前,你在胡說些什麼?”
秦伀忽然笑開,“綺羅,我說什麼了?就是用帕子替你擦一擦汗而已。”他伸出手在李綺羅頭上揉了揉:“想什麼呢!”
李綺羅暗恨,瞪了秦伀一眼,要不是顧及著孩子在跟前,看她怎麼收拾秦伀。
剛想到孩子,一轉頭,便見三個小的早已從椅子上爬了下來,正排排站著看著他們。
“爹,娘,玩兒。”三個小的還以為秦伀和李綺羅在玩兒什麼遊戲。
李綺羅咳一聲:“不是玩兒,爹爹不聽話,娘正在收拾他呢。”
一聽到李綺羅在收拾秦伀,三個孩子立刻嚇一跳,他們常常被李綺羅收拾,頓時同情的看一眼秦伀,麻溜的跑了。
秦伀看一眼跑遠的三個孩子,悶笑一聲,湊到李綺羅耳邊道:“娘子會如何收拾為夫?為夫....可是期待的很。”
晚上就這個問題,兩夫妻進行了一番深刻而持久的探討,第二天天還未亮,秦伀吃過飯,一直出了門,才揉了揉腰。
秦福奇怪:“老爺,您身體不舒服嗎?”
秦伀忙放下手,咳一聲:“沒有,後背有些癢,撓一撓。”
秦福哦一聲,絲毫沒有懷疑。
現在天亮的早,走到半途的時候,天邊已經開始泛著魚肚白。
宮門外,秦伀和相識的人打了招呼,排隊接受檢查後走進宮門。
昨天莊尚書被皇上當著眾大臣的面直接進行了處置,不但革了職,還下了永不錄用的旨意,這也意味著莊尚書無論之前在朝廷的勢力有多大,地位有多高,以後便永遠與朝政無緣。
一個吏部尚書的倒臺,牽動了朝中多方勢力,不說守舊黨因為莊尚書的倒臺損失了勢力,就說吏部尚書這個位置,又是多少人盯著的香餑餑。
朝中雲湧風動,而作為事件的始作俑者,秦伀,卻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小編撰。
皇上待他似乎和往常一樣,只是輪到他去做廷議記錄的次數逐漸增多,遇上需要呈到御前的重要檔案,總務處的處長也會派他跑腿的時間多一些。
秦伀做著小編撰,李綺羅則開始靜心給皇后繡鳳袍。
這件鳳袍必須要比之前那件更驚豔,才會讓皇后心頭的不舒服徹底消失。皇后的壽誕就在下月,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李綺羅沒有出門,孩子也讓孫媽她們看著,閉門專心致志的刺繡。
在皇后壽誕前三天,李綺羅終於將這件鳳袍繡制完成。
拿出來的那一瞬,最先見到這件衣服的孫媽和幾個丫鬟就徹底失了神,目眩神迷的望著這件鳳袍,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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