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非和楊亦把他們知道的事無巨細,全都告訴了周副和老許。
老許再問了些簡單的問題後,就起身告辭了,楊亦負責送兩名刑警下樓。
臨走的時候,老許留下他電話,要兩人今晚來八珍館,詳談。
詳談這兩字真能吊胃口,在混混沌沌的睡了一個回籠覺之後,張非和楊亦洗刷一番,滴滴打車去了八珍館。
看來這個老許還是個有點能耐的哥們啊,八珍館可是城裡數的著的好餐廳,別的不說,楊亦和張非倆小毛頭,在這裡的環境氣氛下就顯得特別紮眼。
找到老許,兩哥們就不客氣的坐下來,點了兩個中檔的套餐,畢竟老許給他們的印象還是好的,別太欺負人了。如果換做是周副做東,那就不用客氣了,得把自己招呼的好好的。
老許和倆人客套了幾句,然後說:“下午我整理了你們提供的材料和我們自己的資料,還有一點有疑惑的東西,所以要單獨找你們聊一聊。”
楊亦說:“許叔叔,有些話我們就明說了,其實我們知道,這個案子主要應該是你負責的,那個周副大老粗一個,帶隊抓抓人可以,可要說到技術犯罪,還得靠你們這樣的,而且我看周副跟你只怕也不是一個部門的吧?”
老許笑著說:“就知道你們賊精,你們說的沒錯,我是省裡派下來專門做這個案子的,周副是我要求他帶我過來的,畢竟這裡還是他的轄區,有他在,辦事要利索些。”
楊亦和張非對望一眼,心裡想,這個敢情還是省廳裡的大警察了。
老許說:“當然,在這邊我要展開調查,人手還是不夠的,所以我想私下邀請兩位小同學,幫我一起做調查。”
楊亦眼睛一亮,做線人還是做便衣,可都是非常刺激的事啊,看來以後的日子要豐富多了。
“既然需要我們幫忙,總得要有點說服力的東西吧,就是說,憑什麼要幫忙啊。”張非畢竟和吳芸家裡有十幾年的感情,對於前面發生的事情,心裡已經很愧疚,不想再置身於事內了。
老許彷彿看透了張非的想法,他笑著說:“小張,你會喜歡這個工作的,畢竟吳芸女士一家還沒有做出真正違法的事情,或許雷雅園對新月的腹中胎兒有一些幹擾和破壞,但是這在法律裡面沒有定性,換句話說,雷雅園還只是涉嫌犯罪,而他和吳新月,如果能在現在及時停止活動,他們還可以繼續正常人的生活。”
這些話徹底打動了兩個小青年,沒有威逼利誘,只是小小的利用了他們的感情。
從八珍館裡出來,兩人感覺世界都變了一樣,雖然老許沒有給他倆發槍,發證件,但是隻要有什麼緊急事情,他倆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老許,調動部分警力。
“看來我們也牛逼了。”楊亦得意洋洋的說,“晚上半夜出去也不怕小流氓了,一個電話叫上幾十號人了。”
張非順著他的yy說:“今晚就有機會,去不?”
“去哪?”
張非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說:“這是吳老師家裡的鑰匙,那天搶救時候我拿著的,現在我們可以去那裡看看。”
楊亦看看手機,已經是晚上9點了,他興奮的說:“沒問題,要是12點就好了,夜闖兇宅,真是太刺激了。”
張非瞪了楊亦一眼,吳芸家可不是兇宅,那裡還有他一部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