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涉及到病歷檔案保密工作,我不能告訴你。”黃鳴說。
楊亦和張非走出辦公室,無言的走到新月的面前,看著這個失去母親的可憐孩子,彷彿是風中搖曳的那道柳絮,隨時都會飄落。
吳芸的後事安排一直持續到午夜,等所有人都走散了,只剩下新月一個人,張非還是沒有找到,到底是誰在之前暴露的那份殺氣。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新月平靜的說,語氣令楊亦他們無法抗拒。
張非和楊亦勸慰了新月兩句,新月都沒有搭理他們,他們嘆了口氣,只好走向了回學校的路。
醫院處於鬧市區,但是午夜的街道還是非常的安靜,沒有人的道路只剩下點點落葉在行走。
張非拿著手機,照著路上的黑暗,輕聲的說:“老楊,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吳芸老師可能是被別人殺了的。”
楊亦點頭認同:“這也太怪了,明明很健康的一個人,居然就這樣死了,當時你確定只有你和吳芸老師在場嗎?”
張非說:“是的,不過這構不成什麼論證,畢竟,腦溢血還是鐵的事實,只是,誘發腦溢血的原因,肯定不是在她本身,或許,和我問的問題有關。”
“你問了她什麼?”
“我那時候問她,是否雷雅園是屬於某個組織?然後吳芸教授就出現了腦溢血。”
“我懂了,肯定是你說中了,有一個組織在暗中安排著所有的事情,但是你是聰明人,很快發現有一些不對的地方,而那個組織,怕吳芸教授暴露他們的行蹤,所以,殺人滅口。”楊亦拿出一把鑰匙,套在手指上轉動起來。
“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想問黃醫師在搶救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可是。。。算了,明天再想這個問題吧,我覺得自己也迷糊了,需要安靜的想一想這些問題。”張非說。
“你小子蠻著我去找吳教授的事我還沒有跟你計較呢,好吧,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就讓我來拯救你們吧,反正今天的事情真是太離奇了,我是睡不著了。”楊亦自顧自的說。
兩人無言的回到宿舍。
第二天,天還沒亮,兩人就直奔醫院,結果黃鳴告訴他們,新月已經辦理好所有手續,回家了,現在吳老師死亡證明也開好了,遺體也將在不久後安排火化。
兩個人又來到青雲街23號,不管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打新月的電話,提示關機。
再等了半個小時,兩個人沒有辦法,就找旁邊的人家打聽。
只有隔壁的夜市攤老闆朦朧著雙眼跟兩人說,晚上大約3點左右,吳芸家似乎有動靜,大概是新月回來過。
“看來新月是睡的太沉了,我們還是回去咯,畢竟等下還要上課。”楊亦打著哈欠說。
“只有這樣了,這個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想了。”張非說,“我們只是兩個在讀的學生而已,有什麼事情,也不是我們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