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安越犯上入侵大函,與我們汗國有什麼關係?”
“此言差矣。安越作亂,與歸國有沒有干係,天下皆知,人證物證也俱在。豈容爾等詭辯。”
草蠻大汗剛斥責完,大函的統皇聖上就用美麗的眼眸撇了草蠻大汗一眼,然後朗聲駁斥著。
不用說,大函的聖上自然是看出了草蠻大汗的理虧和心虛。畢竟,安越侵犯大函南部邊界的時候,從各個方面都少不了草蠻在後面慫恿的影子。
如今,被人家大函的皇帝揪住小辮子,他草蠻大汗自然要心虛很多。不過,他為了死要面子,就只好做個煮熟了鴨子,一定要嘴硬。
因此,草蠻大汗就邊竭力掩飾住心虛,邊故作強硬的質問道:
“人證在哪裡?物證又在哪裡?”在他的認知中,這南函的黃毛丫頭皇帝,只不過是在詐他。
怎麼可能會有人證物證。就算有,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能拿的出來人證和物證嗎?
因此,當他草蠻大汗料定大函的統皇聖上拿不出來時,就厲聲質問著。
大函的統皇聖上邊用美麗眼眸,微不可察的瞪了草蠻大汗一眼,邊暗自冷笑著,行啊,還敢這麼囂張。
這是吃定了老孃我拿不出來是吧?好,老孃這就拿出來,看一會兒怎麼怕怕的打你這肥頭大耳的臉。
想到這裡,統皇聖上都懶得跟草蠻大汗廢話,就再次揚了一下白皙粉嫩的下巴後,內官就趕快心領神會的宣佈讓把人證物證帶上來。
草蠻大汗邊打量著轉身去帶人證、物證的一個軍官,邊不由得暗自冷笑著。
糊弄老子也不至於這般裝模作樣吧?老子到是要看看你們能拿出什麼樣的人證、物證。
安越侵犯你們南函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能有什麼人證、物證。再說了,那是安越在侵犯你們南函,跟我們汗國有什麼關係。
跟老子就更沒關係了。就在他還頗為自信的認定大函的皇帝只不過是在互相配合著想詐一下他草蠻大汗時。
草蠻使臣就有些心虛的,低聲問站在他旁邊的謀士道:
“他們該不會真有什麼證據吧?”
就這麼一問,立馬就使得草蠻大汗打了一個激靈。本來,那草蠻使臣只是輕聲的在問。
只是,在草蠻大汗看來,就猶如驚天炸雷那般的大聲。他在趕快掩飾住驚慌後,就回頭狠狠的瞪了身後的使臣一眼。
善於察言觀色和巴結討好的謀士,則趕快輕聲斥責道:
“別胡說八道的,能有什麼證據。”
使臣立馬就趕快垂下頭。也才知道,自己剛才多的那句嘴,已經惹他們的大函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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