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大函的統皇聖上,為了彰顯和談的誠意,又不過於刺激草蠻大汗而特地下的旨意。
草蠻大汗還沒到統皇聖上的行宮門口,就遠遠的看到有排列整齊的盾牌兵衛隊,以及和城門外一模一樣的儀幔隊伍。
不用說,那個肯定是為大函統皇聖上準備的。果不其然。當,草蠻大汗走到行宮門口時。
大函的統皇聖上才在內官和侍女的簇擁下緩步走出了行宮。由於草蠻大汗是一國的最高統帥。
大函這邊也就不會強求他行跪拜禮。不過,他的那倆隨從就不一樣了。
他們自然就得跪拜了。可,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倆貨居然效仿起老大,也趾高氣揚的拒不下跪。
很是善於察言觀色的內官,一看到聖上那嬌美的俏臉上,已經有了烏雲,就知曉聖上不悅了。
頓時就沒好氣的呵斥道:
“大膽,爾等臣子,拜見聖上還不趕快跪下行跪拜禮。”
“我們乃草原汗國的臣子,並非南函的臣子,為何要跪南函的皇帝?況且,我們汗國從來沒有跪拜之禮。”
草蠻的使臣,邊盯著大函的內官,邊義正辭嚴的辯解著。李儒虎一看心上人那白皙嬌美的臉上已經陰沉了下來,就知道她已經很生氣了。
因此,他也沒好氣的邊瞪著草蠻的使臣,邊給大函的使臣使眼色。大函的使臣立馬就明白了李儒虎的意思。
他很想厲聲呵斥一下草蠻的使臣,但又覺得不合乎禮節。在這種邦交問題上,他李儒虎自然是不便直接插嘴的。
因此,他也只能向大函的使臣使眼色,讓他代替他李儒虎直接開懟。
大函的使臣很是心領神會的,就邊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邊也沒好氣的厲聲道:
“放肆。在我大函帝國的地界上,自然得行我大函帝國的禮節。難道,爾等還真是傳說中的蠻夷之邦?
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懂?還是沒有絲毫的和談誠意?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假意來和談?”
“一派胡言。和、和談誠意和禮節有什麼關係?我大汗千里迢迢、鞍馬勞頓的來和談,假意和談又從何說起?簡直是豈有此理。”
大函的使臣剛懟回去,草蠻的使臣就有些尷尬、心虛的吱唔著。不過,當他看到他老大的臉色不好看時,就趕快轉動著大腦瓜強詞奪理的辯解著。
他的這些強詞奪理誰都能看的出來。大函的使臣也不例外,因此他就再次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沒錯,確實是豈有此理。只不過,豈有此理的是爾等。來和談,卻不向我大函帝國的聖上行禮,還說是有誠意。連個最起碼的禮節都不講,那和談的誠意又在何處?可不就豈有此理嗎?”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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