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讓你抬頭仰視我們的機會還多著呢。
而大函的聖上,則給了草蠻使臣一個白眼眸子後,就滿是不屑的冷笑道:
“爾等使臣能做的了你們大汗的主嗎?如若不能就不要這般著急的拒絕。
我們大函帝國,不僅要收復失地,讓爾等稱臣,並且還要與爾等大汗簽訂永不侵犯的盟約。”
“我是做不了我們大汗的主。只是,讓我們大汗同意如此屈辱的和談要求。那可能嗎?”
“對於一個戰敗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草蠻的使臣剛說完,李儒虎也在不屑中厲聲告誡著草蠻的使臣。
“一派胡言。我們草原汗國都沒有與爾等全面開戰,哪兒來的戰敗國?如若這般滿是戰爭威脅的和談,那我們也只能在戰場上見。”
“好。我們大函帝國的百萬大軍在戰場等著你們。”
一直都沒有發言的澣北關戍關大將,李大山也忍不住的厲聲呵斥著。
草蠻使臣見狀,就也不管他身邊的大函兵士有多麼憤懣,就再次拂袖而去。
不過,這次倒沒有人阻攔他。因此,他就帶著一直都用草蠻語罵罵咧咧的武將,大步流星的走出澣北關的城門。
要不是他們的戰馬被攔在了澣北關城門的外面,他們早都快馬加鞭的衝出澣北關的城門了。
不用多說,這草蠻使臣肯定是回去向他們的草蠻主子彙報去了。當然,也少不了他會告惡狀。
果然如此。
草蠻的使臣剛向他們的大汗彙報完,那草蠻大汗就火冒三丈的咆哮著怒罵南函人以及南函的皇帝。
這些,自然都得歸功於草蠻使臣那添油加醋,甚至是誇大其詞的告惡狀的功勞。
草蠻的大汗罵完了之後,氣也消了,也該好好冷靜一下,考慮該怎麼辦了。
和南函皇帝簽訂那明顯就很不平等的賣國條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
如若不答應,那就只能開戰了。至於開戰,他也是很不想去考慮這個選擇。
畢竟,他們草蠻現在的全部兵力,還沒有人家南函一個澣北關的多。
那還沒算人家在其他邊界地方的駐軍。那就更多了,那他們草蠻現在拿什麼跟人家拼,拿什麼去開戰?
可不開戰就得答應人家,簽訂不平等的條約,然後再割地上貢。那他的大汗之位還能坐穩嗎?
即便是他們汗國現在已經很難能找到善於領兵打仗的將領。但架不住現役的將官們造飯啊?
如若那般,那他們汗國豈不自己就要內訌,就要戰亂不斷了。那還用得著大函出兵收拾他們草蠻嗎?
一想到這些,草蠻的大汗也就只能一咬牙,橫下一條心跟他們南函人拼了。
即便是打不贏,拼不過。那他們也只能視死如歸般的和南函兵士決一死戰了。
不過,草蠻的大汗可不是個沒有頭腦的莽夫。他也知道,硬拼肯定是不行的。現在只能用計謀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