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拎不清的愣頭青幾個大嘴巴,讓他清醒清醒。
帖木兒一看老上級甚是憤懣、著急,就也趕快圓場般的勸諫道:
“末將懇請汗王,讓末將代替朵兒只前去營救查哈列將軍。畢竟,末將吧比朵兒只官職大、威信大。並且,末將也去過澣北關多次,也甚是熟悉那裡的環境。末將懇請汗王恩准······”
“就你?可別說笑了。你一個叛徒,還能救查哈列?你該不會是去投敵叛逃了吧······”
帖木兒還沒說完,就被朵兒只在憤懣中,甚是輕蔑、不屑的嘲笑著、斥責著。
不過,也還沒等他說完,完者都就立即怒斥道:
“放肆。豈敢對上峰及汗王如此放肆大不敬。豈能對救你的人如此恩將仇報、一派胡言?如若帖木兒將軍是叛徒,早都把你交給南函皇帝了,還會把你救回來?”
朵兒只一看見老爹發怒了,就只好收斂一些的閉了嘴。這時,尷尬的可就是呼哈汗王了。
畢竟,就是因為他在支援、慫恿朵兒只,才使得他愈發的肆無忌憚。
呼哈汗王邊掩飾著尷尬,邊暗自嗔怪著朵兒只,這小子,給點雨露就氾濫。居然還肆無忌憚了。
因此,他掩飾住尷尬後就圓場般的厲聲道:
“下級軍官不可對上級大不敬。至於是否有叛徒問題,本王自會查清楚。
朵兒只年輕氣盛,一時說了句氣話,老將軍也不可放在心上。老將軍所顧慮的也不無道理。不如這樣,讓帖木兒率領著朵兒只前去營救查哈列如何?”
朵兒隻立馬就傻眼了?汗王不僅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支援他朵兒只,並且還讓帖木兒那個叛徒來統領自己?那怎麼能行?
“稟汗王,一個叛徒前去救查哈列將軍,實在難以讓人放心。懇請汗王三思。”
“你給我住口。汗王都一再強調,不可對上級大不敬。同時,帖木兒是不是叛徒,汗王自可調查清楚,你為何如此將汗王的指令當耳旁風?
朵兒只連汗王的指令都不盡服從,又如何能服從帖木兒的管束?因此,他若去協同帖木兒營救查哈列,只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望汗王三思。本將懇請汗王,由我協同帖木兒去營救查哈列將軍。”
“末將附議,望汗王三思。”
帖木兒一看老上級那般著急的想把自己那走火入魔的兒子,從送死的路上拉回來,就趕快也附和著懇請道。
此時的呼哈汗王也被老將軍那一心想救兒子的親情所感動。同時,也暗自感慨,這朵兒只怎麼就不能理解老爹的愛子心切呢?
真是可憐天下老爹心啊。一想到這些,呼哈汗王就隨口道:
“準了。由老將軍率領,帖木兒協同前去營救人質。”
朵兒只在驚詫之餘還想辯解時,他老爹就憤懣的瞪著他。呼哈汗王也揮手示意眾人散去。
朵兒只頓時就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即垂頭喪氣又甚是憤懣的走出營帳。
根據,草蠻偵探的彙報,此時此刻,南函的皇帝正在宴請澣北關的全體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