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卻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原上,忍受著他朵兒只的吼叫。剛好吼叫累了的朵兒只,聽到門外兩個兵士的牢騷後,就立馬愣住了。
那倆貨說的是真的嗎?澣北關的全體將士,正在接受他們南函聖上的宴請?
禁閉室外面巡視的倆兵士,發現那禁閉室屋裡沒動靜了,就在不解中趕快又折返回去檢視著。
儘管,這這個瘋狂的傢伙已經被關禁閉了。並且,他也不是什麼多大的官。
但,人家再怎麼說也是他們曾經的頂頭老大,老將軍的兒子。那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他倆吃不了兜著走不說,沒準還就小命不保了。
就在他倆趴在禁閉室的門前,從門縫裡不停的往禁閉室裡張望時。
“鬼鬼祟祟的看啥呢?”躲在門後的朵兒只突然大聲的問道。
猝不及防的倆兵士立馬就被嚇的驚慌著躲開。朵兒只邊樂邊故作嚴肅的厲聲道:
“瞧爾等那小膽。妄為我汗國的勇士。爾等剛才說的,澣北關的全體將士正在被他們那狗屁統皇宴請,可是屬實?如有半句戲言,爾等可知後果?”
倆兵士早都被朵兒只那近乎神經質的一驚一乍,給嚇的驚魂未定了,現在又受到朵兒只那近乎威脅的警告,自然又被嚇的不輕的趕快點頭應諾道:
“知道,知道。軍中無戲言,小的更不敢拿此等重要機密訊息戲言。澣北關的南函兵士被宴請,確實屬實。”
朵兒只頓時就興奮的嘟囔道:
“好,良機啊。真乃天賜良機啊。”
門外的倆兵士有些懵逼的面面相覷著。此刻的他們完全不知道朵兒只這是怎麼了。
這傢伙是不是在這關久了,受到刺激了,有些神經了。就在他們扭頭就走,準備趕快回去向他們的頂頭老大完者都彙報時。
不料朵兒只就又來了一聲怒吼。不過,這次倒不是怒罵帖木兒,而是厲聲呵斥門外的那倆貨,站住。
門外的倆兵士頓時就在完全傻眼之際,邊趕快站住邊回過頭,愣愣的打量著禁閉室裡的朵兒只。
不知道,那近乎發瘋的瘋子又怎麼了?與此同時,他們也在心中暗自祈禱著,朵兒只那瘋狂的傢伙,能趕快放過他倆。
別再拿他倆這小卒子開涮、撒氣了。朵兒只一看到門外的那倆貨,呆愣愣的盯著他,就知曉被他給嚇傻了。
因此,他就邊無語的冷笑著,這倆貨人長的身高馬大的,膽兒卻那麼小。
然後就盯著那倆兵士厲聲道:
“爾等給我聽好了。我下面要你們傳達的事情非常重要。你倆必須得一字一句的傳達給老將軍。
如若有一個字傳出了差錯,你倆的腦袋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說了。”
那倆貨看著朵兒只那滿臉的嚴肅,就趕快不斷的點頭應諾著不敢、不敢。
完者都和帖木兒等人,聽到兩個巡視完關閉查哈列的小屋子回來的倆兵士的彙報後,都驚的目瞪口呆。
完者都更是頗為不屑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