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朵兒只剛提出要救查哈列,眾人都被驚呆了的時候。帖木兒就不斷的暗自質問自己。
這朵兒只怎麼了這是?瘋了?發燒了,還是喝高了?最後的那個應給沒有可能性。
畢竟,在草蠻的隊伍中,沒有慶祝的情況,官兵是不允許喝酒的。那他朵兒只怎麼能隨便喝酒?
就算他是大將軍的兒子,那也不會讓他隨便喝酒的。至少,他老爹那關都過不了。
那隻能說他是瘋了、發燒了、或者是說夢話。可他說的話,比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正常。
並且,他看起來也是異常的精神抖擻,健康的很。根本沒有發燒的跡象。那他就是在說夢話?
可他現在比誰都清醒。那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這麼不知輕重般不著調的話。
別說他朵兒只去救查哈列,就是讓他那久經沙場、智勇雙全的老爹完者都大將軍去救查哈列,他都不敢輕易的決定要去,更不敢拍著胸脯保證就能救出來。
而他朵兒只,一個要智勇沒智勇,要戰鬥經驗沒經驗,近乎是要啥沒啥的小白,居然就敢說自己要去救查哈列。
並且還在最後近乎拍著胸脯說,他一定能救出來。並且還自信爆棚。
這不是瘋了、傻了、發燒、喝高了的節奏是啥?要不然他那爆棚的自信又是從哪兒來的?
那他的這些所作所為,除了給大家一個忠勇、擔當的印象外,還能有什麼?
即使有,那也是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傻了、說瘋話的負面評價。
甚或,是讓眾人嗤笑不已,或者是無語的苦笑。當然,帖木兒的這些腹誹,他朵兒只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也正因為如此,當他聽到帖木兒那複雜的,別有用意的附和時,他還欣喜的認為是帖木兒都甚是佩服他的在支援他。
果然如聖上預料的那般。
當,熾烈汗王派出的探子分隊,在夜色中潛入大函東段地界腹地,不斷的進行探查時。
卻非常意外和不可思議的看到,整個大函東段的腹地,乃至快到都城金陽城附近,都沒有大函的伏兵。
不僅沒有伏兵,甚至連守候在附近的援軍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些平時就有的戍邊兵士。
當草蠻的探子迅速將探知的情況彙報給熾烈汗王時。他始終是不敢相信的。
他總覺的部下探查的不夠仔細,或者是有什麼失誤。要不然,怎麼會沒有伏兵和援軍呢?
直到他熾烈汗王的部下,在哭笑不得中接連向他彙報,確實沒探聽到什麼伏兵,以及援軍時。
熾烈汗王才在將信將疑中,邊命令先前進入大函的那支探子隊伍先回來。然後他就又拍了幾個心腹干將,要去複查核實一下。
一直處在救人立功的狂熱中的朵兒只,不僅沒有被老爹的呵斥嚇的退縮和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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