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組織滅火兵前去撲滅大鐵鏈上的熊熊大火。只是,讓他們草蠻深感意外的是。
剛走到護城戰壕邊沿的盾牌兵,就再次被潛伏在戰壕水中的大函守兵,用那特製的兵器給勾的掉進了護城戰壕裡。
不用說,隨之而來的就是後面的戰壕裡,以及城樓上那密密麻麻的火箭雨。
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草蠻弓箭兵,只好在倉促中慌忙放箭應戰。只是,無奈於他們有些倉促,以及他們還是往對面的城樓上面放箭。
那射殺效果差不說,很多時候還首先就被大函的守兵給射殺成刺蝟了。
緊跟著他們的滅火兵,也甚是遭殃的趕快慌忙躲閃,甚至是四散逃竄。
但還是被從天而降的那些火箭雨,給射殺的死傷大半。那些膽大的、命大的草蠻滅火兵,在上峰的呵斥嚴令下,就也只好硬著頭皮趕快發揮他們的作用,全力進行滅火。
營帳外的護成戰壕邊沿是烈火不斷,而帳篷裡的帖木兒和朵兒只也早已經火冒三丈的近乎抓狂。
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已經由他們草蠻的弓弩兵瘋狂放箭,清理過的戰壕裡的水中,怎麼就還有潛伏的大函守兵,怎麼就還讓他們故伎重演的得成了。
他們哪裡知曉,那些護城戰壕水中的大函守兵,一直都潛伏在戰壕牆壁上的洞穴裡。
而他們草蠻射向水中的箭支,自然是無法射到潛伏著的大函守兵了。
而他們看到的那些被射中,而流出的血跡,自然就是掉到水中的草蠻兵士的血跡。
“這般下去,如何是好?我們必須得把戰壕裡的南函守兵,給射殺清理乾淨。這次我去,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們。”
早已經氣的抓狂的朵兒只,就在來回踱步中,嚷嚷著要親自上陣。
帖木兒自然是不敢讓他去的。先不說,他那魯莽衝動的會不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壞事。
單就是他的安危,都不敢放手讓他去。畢竟,人家那將軍老爹就在後面的營帳裡坐鎮呢。
本來,他帖木兒這進攻受挫、不順利,就已經很難向將軍交差了。
那要是他放手,導致人家將軍的兒子再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他帖木兒別說難交差了,腦袋搬家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儘管他帖木兒也有些火冒三丈,但還能冷靜一些的他就趕快拍著朵兒只的肩膀,勸他稍安勿躁、冷靜一下。
不過,他還是聽進去了朵兒只的一些建議,那就是下狠手,全力清剿護城戰壕水中那潛藏的南函守兵。
為此,帖木兒就組織了一隻特別的清剿隊伍。這支隊伍自然還是少不了盾牌兵。
只不過,這次的盾牌兵不同於之前的那些。他們顯然是吸取了前兩次的教訓。
而沒有讓兵士直接拿著盾牌,靠近到護城戰壕的邊沿。而是,用一根有一定長度的粗長木杆捆綁著盾牌。
草蠻的兵士就直接舉著捆綁盾牌的木杆的另一端。從而讓盾牌和兵士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樣就能防止大函守兵,用那種帶著彎鉤的奇怪兵器,勾住他們草蠻兵的腿,把他們拽下去。
同時,他們為了防止,因為盾牌離兵士有一定距離而容易暴露,不利於防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