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朵兒只。他仗著有專人保護他,就更是肆無忌憚的邊帶頭往前衝,邊命令著部下不得後退。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的這個命令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會造成幾百上千人的傷亡。
當他們的盾牌騎兵,冒著生命危險快速衝向護城戰壕的時候。突然,就有眾多的大函勇士在他們身後那箭雨的掩護下,不斷的向衝來的草蠻騎兵的馬腿上潑油脂。
並且,也隨即就點燃了那些油脂。熊熊燃燒的火蛇,不僅立即吞噬了草蠻的盾牌騎兵。
並且,還使得他們的戰馬紛紛受驚的邊把背上的主人摔下馬,邊調頭就往回跑。
頓時,就有眾多騎兵被受驚的戰馬摔下來掉進了火蛇中。儘管後面的滅火隊見狀,就趕快前去滅火。
但無奈,這次的油脂都是潑在馬腿上的。他們滅火隊也很難能儘快撲滅。
更何況那些戰馬還受驚了,到處亂竄。那就更是加大了滅火的難度。
甚至有很多滅火隊員都被受驚的戰馬踢倒,踩踏進火蛇中。頓時,整個草蠻的騎兵就亂了套。
他們的盾牌兵的防守,不時的就出現了很大的漏洞。城樓上的大函弓箭兵,立即就抓住戰機向草蠻騎兵們,射來了瓢潑大雨般的火箭雨。
不用說,整個在進攻的草蠻騎兵,完全陷入人仰馬翻的混亂中。
保護朵兒只的盾牌兵,見狀後立即就竭力勸說著朵兒只先撤回去再說。
朵兒只也深感情形不妙。他就趁著保護他的部下給他的臺階,就坡下驢般的狼狽撤回。
在他們撤回的檔口,又有眾多的騎兵和其他進攻兵士,都遭到了大函弓箭兵的猛烈回擊,瞬間就又死傷了不少。
面對這又敗退回來的草蠻傷兵,還沒等帖木兒開口嘲諷朵兒只。他就自己找臺階般的嚷嚷道:
“那幫南函人也太無恥混賬了。居然那麼慘無人道的對咱們的戰馬兵士下狠手。
那幫卑鄙無恥的傢伙,總龜縮在戰壕裡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們出來,咱們擺開陣勢衝殺一番,看老子不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帖木兒都顧不上嘲諷他朵兒只,就趕快詢問著部下前線的戰況。當他了解了詳細情況後,就邊暗自冷笑著,這下總該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護城戰壕裡的南函兵士有多難對付了吧?
看把你整天頭腦簡單的猖狂的。要是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早都攻下那些戰壕了。
看你小子以後還動不動就嗤笑別人。讓你也知道一下,進攻那些戰壕有多難。
你小子能僅有點皮外傷的回來,就已經算你命大,以及那些保護你的兵士的竭盡全力了。
不過,他也不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於這朵兒只。畢竟,人家的父親可是他們那戍邊官兵中的頂級老大。
那與他朵兒只搞好關係還是至關重要的。因此,他就邊走到朵兒只的身旁,邊關心的問道:
“你的傷沒事吧?得趕快包紮一下。”說著他就揮手招來了醫護兵。
“死不了。這點皮外傷算什麼。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那幫野蠻的南函兵。”
儘管,他嘴上一直都很強硬。也不時的故作滿不在乎。但無奈於這個皮外傷是被塗有油脂的火箭射傷和燒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