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比他們草蠻還強很多。畢竟,他們草蠻從罕見的大雪災至今,一直都是天災人禍不斷。
導致他們的國力始終都強大不起來。甚至,雪災剛過時還甚是孱弱。
那,就這樣的狀況,還想除掉大函的王上。這、這不就無異於痴人說夢嘛。
難道大函的兵士都是吃乾飯的,你說要除掉人家的王上,就能除掉?何況,大函王上週遭保護她的還全是從大函全境萬里挑一,挑出來的精銳勇士。那可就更不是吃乾飯的了。
那,那怎麼能張嘴就來,說除掉就除掉人家的王上?別的先不說,單就是人家大函現在兵強馬壯、士氣正旺,你又如何能除掉人家的王上?
搞刺殺?大函王上的那些萬里挑一的精銳衛士,既不是吃乾飯的,更不是飯桶。那可是都能以一擋十,甚至是更多的主兒。
並且,人家還佈置有如影隨行般保護王上的暗軍。那他們草蠻還想暗殺?恐怕還沒有接近,就先讓人家給暗殺了。
那,暗殺不行,就只能打過去了。打過去?可能嗎?別的不說,他們草蠻能打過澣北關隘嗎?
別忘了,二十年前,他們可有過慘敗的教訓的。那,難道現在還要再拼個你死我活的慘敗一次?
只是,草蠻汗國裡的鷹派一黨,卻並不這般認為。他們始終認為,一味的滅自家威風、長別人家的志氣,是很無恥的叛逆行為;必須予以嚴懲。
以便殺雞給猴看的,警告他們草蠻境內的那些,心懷鬼胎的不安分分子。
儘管,他們草蠻近些時日是災禍不斷,國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甚至還比較孱弱。
不然,他們的汗王怎麼會到現在都沒有下定,攻打大函的決心。那不還是說明,他們草蠻的實力不濟嗎?
可即便如此,那些鷹派的文臣武將們,卻還是吵吵著要儘快出兵拿下大函。
最起碼的也得拿下澣北關隘,以及大函的都城。能除掉大函的王上就再好不過了。
自然,這些鷹派們的痴心妄想,換來的也只能是嗤笑或冷笑。不過,草蠻的汗王卻沒有笑。
當然,這除了他們當前所面臨的形勢很是嚴峻,他確實笑不出來之外;還有就是,他從鴿派和鷹派的爭吵中得到了啟發,有了新的想法。
畢竟,鷹派們說的也確實有道理。他們草蠻所面臨的嚴峻形勢,迫使他們必須得儘快除掉,大函王上那個如鯁在喉的隱患威脅。
大函王上這邊在接到國內的密報後,就趕快輕裝簡車的連夜秘密出發,返回國內。
他們只所以要秘密返回。主要是考慮到,安越的新王上還未定,局勢還不穩定。
那她要是大張旗鼓的走的話,恐怕會讓一些賊心不死的叛逆者,又要蠢蠢欲動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得趕快返回大函的都城,去和阿母等一些文臣武將們,一起應對草蠻的入侵企圖。
因此,她不希望在返程途中遇到什麼麻煩。畢竟,安越的叛逆亂賊們和草蠻的刺客們都在盯著她呢。
那,如果她大張旗鼓的走,就必然會給那些欲加害於她的人,以及想找她麻煩的人提供了時機。
因此,她就婉拒了陳宇飛大將,要加派人手護送她回國的懇請。畢竟,安越國現在新王未定,局勢尚且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