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這鴻門宴不就擺上了。即便今天這不是鴻門宴。那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不,剛一開始。安越王就以致歉為由,不停的給大函王敬酒。明眼人自然能看出,這安越王沒安好心。
要不然,李儒虎給他的心上人王上擋酒時,這安越王滿臉不樂意不說,還不停的找藉口推脫。
大函王上自然知曉這安越瘋王安的是什麼心,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因此,她就在暗自斥責安越王作死的同時,也故作不知的悠然道:
“敢問安越王上,我等是來和談,還是吃鴻門宴的?”
安越王一愣,他完全沒料到這丫頭片子,看起來少不更事的。沒成想這口齒還挺伶俐。
並且看這架勢,這丫頭的小暴脾氣還不小。不過,一看到她那生氣的樣子都那般的迷人,他就暗自犯賤道,你這樣子老子也喜歡。
“佳人說笑了。自然是和談的。哪來的什麼鴻門宴。再說本王也不忍心呢。就算要吃宴席,也得是迎親宴。”
城樓上除了這賤兮兮的安越王上,所有人都驚詫的面面相覷。誰都不會想到,貴為一個王上的他,怎麼會說出如此輕薄之言辭。
李儒虎在驚詫之餘就用能秒殺情敵的眼神,憤懣的盯著這有些醜陋嘴臉的安越王,同時也在心裡怒斥著,看你這一臉賤賤的樣兒。
這廝原來是個流氓無賴。難怪,這個國家能敗的如此之快。攤上了這麼個流氓無賴又瘋狂的王上,不敗才怪呢。
活該這流氓王上敗的如此之快。只是,可憐了安越的萬民蒼生。
大函王上發現她的心上人那鐵青著臉,並且還用就要殺死人的眼神,盯著那滿是賤兮兮的安越王上,就已經感受到了他那滿是酸氣的醋味。
這時,她那被安越王輕薄到近乎調戲的言辭,所帶來的的尷尬、憤懣和厭惡以及不爽,都被她心上人那吃醋時的可愛勁兒給帶走了。
她越打量著心上人,越覺得甚是可樂。她在心中暗自嗔笑後,就感受著心上人那滿是醋意所帶給她的幸福。
與此同時,她還得故作憤懣的斥責一下安越王的輕薄無禮。畢竟,這事關大函王上的尊嚴;也事關著她心上人的心情。
畢竟,他那麼在乎她的為她而憤懣。那她就得顧忌他的感受和顏面,不能讓他失望,更不能讓他心寒。
因此,她就邊瞪著安越王邊厲聲道:
“安越王,你是還沒喝就醉了嗎?堂堂一個王上,怎可這般輕薄無禮。直接說和談的事。”
安越王在臉上掛不住之際,就邊用那不正經的眼神在大函王上的身上游弋著,邊暗自冷笑著,呵,還是個小辣椒。
這才哪到哪,就無禮了?等到老子把你按到洞房裡的床上,那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無禮了。
不過,當他一看到眼前這個嬌美人有些生氣了。就趕快滿臉賤笑的討好道:
“此言差矣。剛才那些只是本王的肺腑之言,誠心話。好,那就說和談之事。咱們兩家聯姻,是最好的和談方式。你嫁我,我入贅都行······”
“大膽。爾等小國君主,豈容你如此輕狂無禮的滿口胡言亂語。”早已忍他多時,終於忍無可忍的李儒虎,都沒等安越瘋王那廝說完,就立即怒聲呵斥著。
大函王上一看心上人怒髮衝冠的在為她仗義執言,就邊在心裡美美的樂著,邊不再去管他是否犯上欠妥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