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天神的暗示,還是安越王那滿是陰謀的陰暗心理的暴露。
反正,到了大函撤兵的那天,一向都陽光明媚的安越都城,很快就烏雲密佈的。
不過,大函王上才不管這些。當然,她也顧不上這些。畢竟,她還得投入全部的精力忙著撤兵。
既然是撤兵,那就得有撤兵的儀式感。畢竟,這不是戰敗撤退,更不是潰逃。
因此,王上就下旨,所有的後撤勇士,必須得保持整齊劃一的隊形。必須得把大函勇士作為勝利者的氣勢和威武展現出來。
因此,陳宇飛大將就親自指揮著,圍在安越都城外圍的大函勇士,排著整齊的隊形。
騎兵騎著高大的戰馬,身披寒光閃閃的鎧甲,手持精緻、鋒利的兵器,個個都氣宇軒昂的跨在戰馬上。
步兵雖然沒有高頭大馬。但氣勢上也絲毫不輸。由於大函的人種大多都比安越的人高大不少。
因此,他們即使不騎高頭大馬,也都顯得那麼的高大魁梧。那要是披上鎧甲、戴上戰盔;手持寒光逼人的兵器和盾牌。那就更是英武霸氣、威風凜凜。
不僅如此,前兩排的兵士,還都打上了大函的旗子。起風后,大風就把那些濃密又整齊的戰旗吹得呼呼作響、甚是有氣勢。
與此同時,戰鼓聲、號角聲,一樣不少的全都響起來。大函的勇士們也不甘落後的用慷慨、激昂的聲音大聲唱著大函的軍歌。
這架勢,怎麼看都像是戰勝後的凱旋歸來;最起碼的也是班師回朝。
如果沒人說,誰會想到這就是撤兵。大函王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要告訴安越王,大函勇士是勝利後的回撤,而不是敗退、更不是潰逃。本來也就是如此。
只不過,這一下把不遠處城樓上的安越王給氣了個半死。如果不是他還不算太老,估計都能氣的嗝屁了。
只見他陰沉著鐵青的臉,瞪著城樓下不遠處那雄赳赳、氣昂昂又甚是英武霸氣的大函兵,就憤懣的斥責道:
“罪該萬死的爾等侵略兵。看你們還能猖狂多久。一會兒有你們好受的。”看著他那恨的咬牙切齒的樣兒,都恨不得立馬就殺出去;或者是命令部下朝城樓下的大函勇士們放幾箭。
只不過,他為了保證自己能順利勝利反擊;以及達成撤兵時的約定,他一再向大函的特使保證,不會朝撤退的大函勇士們放冷箭。否則,大函勇士有權立即進行還擊。
不過,自認為自己老謀深算的安越王,並不急於在意這些。而是等著這些嘚瑟不已的大函兵,在撤退中賜予他的反擊機會。
他為了避免在實施埋伏圍剿的計劃中,被大函的王上反圍剿,就先派了一支偵察、試探的隊伍,在大函兵撤退的途中去襲擾他們。
殊不知,這些早都在大函王上的預料中。因此,她就下旨,暗軍按兵不動。由大函勇士去抵抗剿滅,這些追著來送死的安越先頭隊伍。
並且還按照原計劃照例撤退。只不過是透過特使對安越小股隊伍的偷襲,向安越王提出了抗議。
只是那自認為老謀深算的安越王,早已經被輕狂給衝昏了頭腦。他那裡還把大函特使的抗議放在眼裡。
因此,大函的特使就在暗自冷笑中,嗤笑著,真不知道爾等安越小國的王上,都哪兒來的迷之自信。
難不成他還真信那草蠻給他們畫的那些大餅許諾?要是指望草蠻,那他們安越就等著王國滅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