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有反叛狼子野心的安越王,一收到特使傳回來的的密奏,以及草蠻給他們那畫餅充飢般的,在北方牽制大函兵力,使其無法顧忌到南部邊界的許諾。
並且一再慫恿安越王,現在大函王還沒正式登基,都如此野心勃勃,那等她正式登基,各方面都穩固後,那豈不是更有機會來收拾他們安越了。
那他們安越國現在不先下手為強般的出擊,還待何時?安越王想到就做到,他不僅派大軍全面進犯北方的大函。
並且還立即宣佈安越國脫離大函的藩屬關係。與此同時,還異常猖狂的秘密處決了大函的特使,以及前去接收安越貢品的官吏。
正在聽著女將、劉總管、李儒虎彙報著登基安排的王上,突然被快步走進的傳令兵那急切的報告給驚的傻眼了。
她在目瞪口呆和麵面相覷中回過神後,就厲聲質問道:
“密報屬實?如若有任何的不實,將會誅滅全族。”
傳令兵立馬連忙跪地,邊磕頭邊一再保證訊息絕對屬實,如有半點虛假,將以死謝罪。
王上邊揮手示意傳令兵下去,邊徘徊琢磨著。女將也邊用欣慰的眼神打量養女王上,邊沉思般的分析著,這事肯定與北邊的那條狼,草蠻國脫不了干係。
王上肯定了阿母女將的分析後,就立即決定推遲登基大典的舉行。她要御駕親征,前往南疆邊界征討安越叛逆。
女將、李儒虎與劉總管都以為聽錯了,出現幻覺般的在面面相覷後呆愣著。
直到劉總管小心翼翼的向王上確認後,他們才確定自己沒聽錯。王上確實是提出推遲登基大典的舉行,而要御駕親征。
李儒虎立即提出顧慮意見般強調道:
“臣將請王上三思。南陸邊界及安越國,不同於北陸及澣北關隘。那裡民風彪悍野蠻。
潮溼多雨、瘟疫肆虐,御駕親征,危險諸多。懇請王上委派經驗豐富的良將代替王上征討。”
王上自然能明白李儒虎的一片良苦用心。就是擔心沒有什麼南陸實戰經驗的她,御駕親征難免不會凶多吉少。
至於他提出的代替她出征的方案,她不是沒有考慮到。只是在這內憂外患之際,她又能派誰去代替她呢?
如若提到南陸邊界作戰經驗豐富的,除了現在正在和安越,在邊界酣戰的南陸守關大將陳宇飛之外,也就只有阿母、舅舅和他手下的王主將了。
派阿母去肯定不行。京都這邊正暗流湧動的根基不穩,還需要阿母在這邊坐鎮呢。
與此同時,她還得震懾草蠻將領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京都離澣北關隘,用八百里快騎也就三天的路程。
一旦澣北關隘突發戰端,她還能緊急馳往支援一下。而南邊就遠了,她去一趟想趕回來,即便是八百里加急也得十天半個月的。
那一旦北邊的草蠻發動突襲,她阿母這個令草蠻大軍聞風喪膽的大將軍可就鞭長莫及了。
那讓舅舅代替她去征討安越,就更不可能了。他走了,澣北關隘那邊怎麼辦?
靠王主將是震懾不了草蠻官兵,更應付不了他們的突襲。派他李儒虎去?先不說他的魯莽讓她沒法放心,他還是個菜鳥生瓜蛋一枚。
去了能有什麼意義?沒準還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拖累陳宇飛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