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要帶的也只是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事實上,他只是帶了和心上人在一起的物品。比如,他心上人看過的兵書和讀習志記。他心上人用過的水袋,以及弓箭等。
他剛走出營帳想去和舅舅道別時。不料,舅舅已經和內官等一眾人在營帳門口等著了。
“你往日不是盼著想進京嗎?今日為何又這般磨蹭?”李大山邊打量著早都樂開花的外甥,邊嬉笑般的開涮著。
李儒虎頓時就滿是尷尬不自在般的也嬉笑道:
“這不是捨不得離開舅舅,想多陪伴您一會兒嘛。”
“嘚,你少拿我打擦。早都歸心似箭了,還拿舅舅做幌子。你在做什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趕快隨內官啟程,別讓人家等太久。”
李儒虎掩飾著滿臉的尷尬窘迫,邊躬身施禮和舅舅道別,邊在心裡嗔怪著,這老舅,什麼時候都不讓人省心。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跨上戰馬的李儒虎,邊跟著內官和御林衛軍的官兵往城門外走,邊打量著這養育他、陪伴他十多年的一切。
最令他難忘的,自然是和心上人在這裡的一切美好回憶。城樓後面的那個草坡,就是他和心上人來到這裡,開始友好玩耍的第一站。
這麼些年過去了,那土坡還是那久違了的土坡。那草地還是那麼碧綠的草地,這些都沒變。唯一變的就是他的心上人不在這裡了。而他也要和這,承載著心上人的美好的第一戰別離了。
這一別,很可能就是永別。即便不是永別,也會是後會無期。李儒虎邊慢慢的往城門外走,邊恨不得把這城樓、城牆,這碧綠草地及兵營等,都盡收眼底。
徹底裝在他的腦子裡,然後永遠帶著他們而不是就這麼永別了,或者是後會無期。
或許,正因為如此,他才極為留戀忘返的不停的看著,逐漸往身後逃去的一切。
當他走出澣北關隘城樓後,就再次深情的回頭打量了一眼,這關隘的裡的一切,就邊與舅舅等送行的官兵揮手道別,邊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
別了,這澣北關隘裡的草地、兵營;別了,這裡的城樓關隘;別了,一起生存、戰鬥了十幾載的戰友、兄弟們。但願這一別不是後會無期,更不是永別。
然後他就一轉身,用馬鞭抽了一下戰馬,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快的衝向心上人所在的那個方向。他騎馬的那個快,真切的詮釋了什麼是歸心似箭。
這一路他早都已經快馬如飛了,卻總是感覺還是那麼慢。他都恨不得能像蒼鷹一般,長倆大翅膀快點飛到京都。
那怕是像信鴿那般有個小翅膀也行,那他也能日行千里的,儘快趕到京都去見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迫不及待的心情,就使得他總覺的這區區千里之餘的路程,就猶如萬里之外那般的遙遠。
卻總也看不到路的盡頭,更看不到遠方的京都。此刻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發揮他那千里馬的優勢,儘可能全速的衝向心上人所在的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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