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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她的戰馬就來到了澣北關隘的城樓門口。昔日,她和頑劣的弟弟在城樓上嬉鬧,又清晰的出現在眼前。
以及她對那城樓視窗高聲呼喊著‘定要把那別人拿的大草原拿回來’還依然縈繞在她的耳畔。
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昔日的一句豪言壯語,今天居然一語中的的成了現實。她居然真就有可能,會把那被草蠻人拿著的大片草原拿回來。
她和浩蕩的護送隊伍,走出這澣北關隘的城樓時,那一抹金色的夕陽是那麼的壯美。與她那年和還是頑劣童年的這個大男孩,一起走進這澣北關隘時的朝陽一樣的美。
只不過,現在物是人非。那年的金色之美,還在這絙古不變的大草原上。而她這個那年的小主人,卻要和這美麗的大草原惜別了。並且,這一別,很可能就是永別。
就在此時“守衛澣北,捨我其誰;巍巍關隘,誓死同在;天佑吾大函,忠勇存心間。”的雄壯軍哥,就又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是李儒虎一個人在唱。
此刻的他唱的不只是軍哥,更多的還是和心上人一起攜手戰鬥的不捨和美好回憶。
一輪明月還沒等夕陽走遠,就著急的爬了上來。貌似是廣漢宮裡的吳剛甚是憐憫此刻的李儒虎,就默默的在蒼穹中打量著他。
這首時而雄壯、時而渾厚,時而又不失高亢的軍哥,往返復始的從李儒虎的大嗓門裡唱出。
每唱一次,都能勾起李儒虎對和心上人在兵營,在訓練場,在剿匪、救災,以及邊界對峙、衝突的點滴記憶。
每一次的美好回憶,都是無限的不捨。後面的兵士也逐漸加入的附和著吟唱這首倍感特殊的軍哥。兵士們的親切,又何嘗不是不捨呢。
就在這樣的不捨中,王儲身後的李儒虎就跟著這個,曾經是那麼親密無間的姐姐、心上人,而此刻已經疏遠、陌生的如從未見過一般的女子來到了關隘的十里之外。
這十里之後,就意味著他們將相隔千里、萬里。也意味著他們可能此刻一別,即是永別。
李儒虎帶領的人馬在送別臨界點,停住了腳步。王儲不用回頭看都能感受的到這不一般的送別氣氛。
“臣將及諸官兵恭送殿下,一路平安、萬福吉祥!殿下千歲、千千歲!”李儒虎、王副主將等送行的隊伍,都不約而同的下跪恭送著。
在這些異口同聲的恭送聲音中,李儒虎的聲音無疑是最低沉的。但卻又是最高亢,最讓王儲有感觸的。
王儲從這個還一如既往痴情於她的大男孩的聲音中,感受到了無奈、不捨的哽咽和滿滿的深情。
她也忍不住有所動容的駐足後,就轉過身邊示意依然跪在地上的官兵平身。邊默默的注視著垂下頭卻淚如雨下般滴著淚珠的大男孩,她平靜了片刻後坦然道:
“李儒虎,借一步說話。”
“臣將遵命。”李儒虎依然垂著頭,只是止住了不爭氣的淚珠,平靜好心緒的應答著。
很有眼力勁的內官,隨即揮手示意他帶領的人快步往遠處走著。王副主將也低聲命令部下向後轉快速離去。
他倆周邊逐漸的就空寂無人。王儲愛憐的打量著依舊垂著頭,眼淚仍如逃兵一般的大男孩,就柔聲道:
“此時再無他人,更無君臣之分。你我還如往日那般可好?”
“臣將不敢造次,更無非分之想。”李儒虎說完,看見心上人的眸中溢位晶瑩的霧氣時,就恨不得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王儲李儒芳一把擦去眼角的晶瑩淚珠,嗔怒道:
“何為非分之想?又為何這般待我?我突然間成為王儲,是我所為嗎?又是我所能主宰的嗎?你這般折磨我,心不會痛嗎?”
李儒虎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亦不知該說什麼時,就懊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李儒芳沒有阻攔,只是瞪著他嗔怪道:
“你是該打。居然這般冷漠生疏的待我、甚至是恨我。我有何對不住你的,你便這般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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