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也來了。他倆真能走到一起嗎?人家可是先王的王儲。將來很有可能要君臨天下的。那他們之間的君臣鴻溝,可不是一般的深。
如果,不能走到一起,又該如何讓這倆孩子相處呢?畢竟,術師一再告誡,他倆是不能分開的。又如何能將他倆從感情的誤區裡,拽回到姐弟親情的軌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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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回來的一路,她都在想這個問題。可這一路,她是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子醜寅卯。就只好嘆息的安慰自己,順其自然吧。
畢竟,這一切都是天意。包括,她的兒子輕而易舉的就能在金母河邊遇到這先王的王儲,而他們找了八年也沒找到。
以及,術師後來那不能將他們輕易分開的告誡,甚至還有現在,他的傻兒子居然能打動這貴為王儲的養女。這一切的一切,哪個又不是天意呢?
既然,過去、現在都是天意。那將來的事,也就只能順天意了。畢竟,天意不可違。
想通了的女將,也就知趣的對養女叮囑道:
“那前半夜你來照看弟弟,後半夜換我。”
李儒芳自然看出了阿母的心思。就在感激又不自在中,乖巧的勸說道:
“阿母儘可放心的安寢。我定會照看好弟弟。”然後就施禮和阿母道別。
隨著阿母的離去,李儒芳頓時就感覺到了出奇的寂靜。寂靜的只能聽到眼前的這個,越來越讓她牽腸掛肚的大男孩的細微鼾聲;以及她心中那小鹿的狂跳聲。
也就是這狂跳的小鹿,才把她的思緒帶出營帳,帶到無盡蒼穹下的大草原上,然後就任由這思緒一路狂奔著。
就這樣,她邊凝視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的英俊面龐,邊任由思緒一路逆行的狂奔著。
她清晰的記得,這個大男孩在幼童時,也是類似於現在這般注視著她的臉發現的她。並且,還掏出他那可憎的小玩意想往她臉上撒尿。
只不過,天不隨他願,當時的他沒尿往外撒。不過可惡的他居然還威逼隨從兵士效仿他,幸好那些兵士還很理性、正直才沒有隨他胡來。
當然,這些也是她後來才從一些兵士的議論中聽到的。也就是那時,她就異常厭惡這個頑劣的熊孩子。
不過,隨著歲月的流失,他的長大成熟,使他開始向她獻殷勤的照顧她、保護她時,才逐漸減少了她對他的厭惡,並增添了一些好感。
特別是在南山剿匪時,他對她的保護,以及他們逃出南山時,他為她擋的一箭,讓她徹底沒有了對他的厭惡,反而還多了一些的感激和好感。
不過,在他倆被沙塵埋在沙土中,他對她那雙峰禁區的誤觸,就又讓她在渾身的不自在中,對他有了些許的厭惡。好在,那時的厭惡並不太多。
更多的還是嬌羞、窘迫。以及窘迫的渾身的不自在。直到之前在懸崖下,他用明顯悔改了的小心謹慎在保護她時,才讓她又一次沒了對他的厭惡。反而是多了一些欣賞、感念和牽掛。
不過,她對他所有的放不下和牽掛,都是在他救人時被洪水沖走後顯現出來的。她也沒想到,對這個大男孩的牽腸掛肚,已經到了放不下的地步。
而這並非是姐姐對弟弟的牽掛。畢竟,這份牽掛裡多了許多的欣賞和愛慕。儘管,她到現在都覺得這些甚是不可思議,但她又不得不面對這些。
就在她的思緒時而如她心中的小鹿一般狂跳,時而又如小馬駒一般在大草原上狂奔時。
“儒芳。”
一聲她牽腸掛肚、焦急盼望著的熟悉又親切的聲音,如先前的那聲巨響的炸雷一般,把她從愣神的思緒中給驚醒的回過了神。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就趕快揉了揉疲憊都掩蓋不住的美麗眼睛,然後就豎著耳朵想再聽一下,剛才的那驚雷般的呼喚是不是真切的。
“儒芳,儒芳你在哪兒?”
“我在這兒,就在你旁邊。”這次,她不僅是聽清楚了,這聲巨雷,不僅不是幻覺;並且還真真的聽見了,並且也看見這大男孩的嘴唇在動了。
這時,她邊在喜極而泣的欣喜中回應著這大男孩的呼喚,邊一把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安慰著。
此時的李儒虎已幾近清醒。只是,他不捨心上人這難得的能主動抓住他的手,就並未睜眼的邊呼喚著心上人,邊享受著這難得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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