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物證都沒找著呢,就拉的近乎癱軟了。當他們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只能喊出微弱的聲音向五里之外的李儒芳心腹們求救。
李儒芳的心腹牛中尉官則故意裝作沒聽見。直到天快黑了,又餓又疲憊的仇老賊和手下癱軟在地了,牛中尉官才帶著手下趕來將仇老賊他們扶上馬,搭在馬背上把他們駝回兵營。
早已經在澣北城樓門口候著的女將和李大山,甚至都派出了接應兵士,到十多里外去接應他們。
李大山自然早都把這些計劃告訴姐姐了。所以,此時的女將只有在心中偷著樂的份兒,而絲毫沒有什麼擔心的。
不過,他倆在面上還是故作著急的快步迎上,走到城樓門口的仇宰相和他的手下。然後就也故作不知的趕快問道:
“大人,你們為何如此這般?醫護兵,趕快安排醫護兵給大人和隨行人員診治。”她的副官領命後快速跑開。
趴在馬背上的仇大人看見,女將和李大山那真假難辨般的關心著急,就愧疚的用虛弱的雙手抱拳掩飾住尷尬和窘迫,然後又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老夫不慎喝了草原上的生水,就水土不服、體力不支的虛脫成這般模樣了。讓你等見笑了。也給大將軍和眾兵士添麻煩了。”
“大人您如此說來就見外了。初入草原,水土不服在所難免。都是本將考慮不周,還望大人您包涵。那就趕快進去讓醫官給診治一下。”
說著,她就帶著眾將官跟著走進城樓裡。李大山則邊在心裡偷樂著,邊張羅著給仇老賊一行熬藥、安排晚膳。
城樓上的李儒虎早都樂的直不起腰了。李儒芳就邊用美麗的眼眸白了他一眼邊嬌嗔道:
“收斂點。別那麼幸災樂禍的。咱澣北關的大函官兵得有憐憫惡有惡報之人的風範。”
李儒虎邊盯著心上人,邊憋住笑,故作嚴肅認真的抱拳施禮道:
“下官謹遵將軍教導。從此便改笑為哭,憐憫惡有惡報之人。”說完,他就誇張滑稽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輕聲痛哭著。
李儒芳被眼前這活寶逗的忍俊不禁的噗嗤一樂後,就隨手揚起馬鞭輕抽了還在耍活寶的大男孩一下。然後就瞪著他告誡著,別得意忘形了,他們還沒走呢。
李儒虎被心上人這一鞭子給抽懵了。倒不是說他被打的有多疼。而是他完全沒想到,心上人會破天荒的動手抽他。這不就是預示著一個好的兆頭嗎?
難不成,心上人接受他了?應該是吧。至少也沒有生氣啊。不僅沒有生氣,並且還樂了。沒錯,他的心上人確實是樂了。這不就是他李儒虎要的嗎?他就是想讓她一輩子都能樂著。
看來自己的努力沒白費啊,並且還得繼續加油努力。就在他想完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身邊除了城樓上的值守兵士外,早都空無一人了。
李儒虎就趕快邊往城樓下張望著,邊嗔怪著,這小沒良心的。都把她逗樂了,也不等一下他。然後就快步下城樓追著心上人往營帳跑去。
他剛跑到心上人的營帳門口,就聽到心腹在給她輕聲彙報。在門口把風的兵士,躬身給李儒虎行禮後,就又隱藏裡起來。李儒虎就邊走進營帳邊嬉笑道:
“都拉成那樣了,還有心思喝肉湯。喝了又再拉出來,那不是浪費嘛。”
“小點聲。別得意忘形的。行了,繼續盯緊便好。”心腹給李儒芳和她弟弟施禮後,就轉身快步走出兵營。
“放心。外面到處都是咱們的暗軍心腹。這個數我還是有的。這下夠那姓仇的老賊拉幾天的。給他下的藥是最大的劑量。給他治病的藥卻是最小的劑量。不讓他拉個三五天,都對不起咱的藥。”
李儒虎邊說邊憤懣的握著拳頭,瞪著眼前的門口。貌似那仇老賊就在眼前一般。
李儒芳則用美麗多情的眼眸凝視著眼前的這個,越來越有男子漢狠勁的大男孩,然後就在嬌羞中嗔怪道:
“你也如此之狠。”
“沒辦法。都是爾等老賊逼的。先是梁賊,現在又是仇賊。對這等老賊,不下狠手,他們就不知曉作惡的下場和代價。”李儒虎一看受到心上人的鼓勵了,就快步上前咬牙切齒的對心上人說著。
不過,幸虧他心上人快速的轉過頭,沒讓他看到她那美麗多情的眼眸。否則,他李儒虎還不知道會激動成什麼樣兒。
果然如李儒虎所說的那般。仇老賊和的手下,接連拉了四天。拉的整個人都快脫水了。直到第四天,他們才止住了拉稀。不過,依然很是虛弱的躺在床榻上。
儘管,女將和弟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他倆還是堅持每天一趟的到仇老賊的床榻前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同時,也不忘叮囑手下盡心照顧仇大人。
李儒芳瞭解到情況後,就叮囑心腹要更加仔細的盯著那老賊。他們肯定還會有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