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耍賴,勝了也不光彩。”
“我如何耍賴?說來聽聽。”李儒芳邊命部下放開押著的弟弟,邊微笑著問道。
“說定晚上偷襲,為何改成大清早?這還不算耍賴?”李儒虎依舊理直氣壯的怒斥著。
“此言差矣。定好晚上偷襲,並未定死只能晚上偷襲。如若草蠻大軍現在就偷襲進攻了,你能不做好守衛而斥責人家耍賴嗎?”李儒芳邊打量著一臉不服的弟弟邊質問著。
李儒虎邊瞪了心上人一眼邊吱唔著辯解道:
“你、你這是詭辯。咱們的對抗是定好的。”
“咱們的對抗更是實戰的。實戰,容你和對人先定好嗎?”李儒芳邊打量著弟弟邊嚴肅的質問著。
李儒虎在尷尬、難堪之餘就惱羞成怒般憋的臉紅脖子粗的扔下一句道:
“我、我沒工夫聽你詭辯。我去找舅舅或阿母評理。”說罷他就氣呼呼的轉身帶著他的部下撤出訓練場。李儒芳則邊樂邊苦笑著也跟著撤出。
女將一看兒子那灰頭土臉氣呼呼的樣子,不用問就知道他肯定又輸了。這都在她的預料之中。別的不說,就她這寶貝兒子那輕狂勁兒,就註定了他必輸無疑。
李大山為了不展現他的幸災樂禍,就頗為關心的詢問著演練的情況。並讓外甥詳細說說。當他和姐姐聽完外甥和外甥女的詳細描述後,就都忍俊不禁的樂著。
“你們還笑。姐姐她在耍賴。一點都不遵守演練規則。”
女將白了一眼兒子邊樂邊質問道:
“何為規則?”
“勝者即為規則。別忘了,你們這是實戰對抗演練。”李大山也忍不住了,就邊嗤嗤樂著邊告誡著外甥。
“那也不能視定好的演練規則為兒戲。定好了的晚間偷襲。她倒好,帶著兵士睡大覺,到清晨才開始偷襲。這也太胡鬧了吧?”李儒虎依舊在尷尬憤懣中,滿臉通紅的怒斥著。
“兵者,詭道也。在兵盤推演中,老夫曾告誡與你,怎奈你上戰場後全拋之腦後了。”軍師忍住笑,邊勸導邊唏噓嘆息。
就在李儒虎依然不服氣的還要辯解時,女將就再次白了兒子一眼嗔怪道:
“你往日是何等的鬼怪機靈,也數你鬼點子多。為何上戰場卻那般的執拗、實誠?何為實戰對抗?那自然就是悉數遵照實戰情形,完全從實際作戰出發。那你仔細反省一下,你可完全做到從實戰出發?”
就在李儒虎發愣時。李大山就嚴肅的啟示道:
“如若,你也從實戰出發,為何不做仔細的軍情偵查?如若,你能偵查到,你姐姐的兵士都在睡大覺,你能不知曉她的偷襲計劃?就算不能全知,也可知曉十之七八吧?”
“你研讀兵書可曾讀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你有做到知己知彼嗎?如若連這些都未曾做到,又如何敢說自己已經從實戰出發了?
那還有何顏面斥責姐姐耍賴、不守規則?實際上,草蠻兵士要比你姐姐狡猾十倍不止。”
“孩兒知錯了。”面對阿母的嚴厲質問。自知理虧的李儒虎自無話可說的就趕快認錯。現在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笑。明知是實戰對抗。
還以為姐姐會遵守定好的規則。而沒有做任何的軍情偵查。同時也忽略了敵人的狡猾以及可能使用的陰謀詭計。看來,自己不僅錯怪了心上人,並且相比人家,確實還相差甚遠。
“我和你阿母、陳軍師給你如此之多的告誡,不是讓你來認錯的。而是讓你發現自己的差距及所存在的問題。你熬了一晚上,就先回營帳休息。隨後再好生反省即可。”
李大山看著外甥,貌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和問題了,就趕快勸慰著。
李儒芳也邊打量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弟弟,邊安慰道:
“只是一次演練而已。你只需仔細總結經驗,即可爭取下次機會戰勝我。”說完,就給弟弟一個加油、努力的眼神,然後就轉身跟著舅舅走出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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