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那種暖暖的感覺,不是因為喝下熱湯的緣故。吃完後,他看了一眼還在大口吞嚥著食物的心上人就立即,幹勁十足的挖著雪壕。
火光沖天的大火堆,確實暫時性的阻擋住了那些綠眼狼們的前進步伐。不過,那些狡猾的生物是不可能被一堆火難倒。因此,一隻高大的黑狼,就悄悄的溜到離火堆較遠的地方。
然後再貓著腰慢慢的往山下靠近。後面的一些狼也跟著、貓著腰往山下走。而火堆旁的人們還沉浸在火堆的威力中,幾乎沒有意識到,這些狡猾的危險分子,正在向他們靠近。
女將帶著兵營裡出來的,以及在半道上待命的大函兵士快速趕到了南山口。剛到山口就把她給驚呆了。那裡的積雪明顯已經高過腰部了。就算是有前面兵士們探出的小道。
那小道上的雪也已經快過小腿肚了。並且,那條小道只能單人佇列透過。那她帶的那些兵士得啥事後才能趕到山裡?前面可還著急著救災呢。
女將打量了一下,就立即命令一個編隊,拿著自帶的剷雪工具迅速除雪開路。她把這個任務交給副官後,就帶著衛隊先行從被李儒芳他們探出的小道往山上走去。
李儒芳他們打量著已經餿救了一多半坍塌的房屋,就欣喜的鼓動著手下,加把勁兒,趕快把剩餘的坍塌房屋搜救完,就能打道回府了。
就在這時,那條黑狼已經悄悄的摸到了李儒芳那英姿颯爽、曲線玲瓏的身後。
不過,這些對那些狼來說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它們那些牲畜哪兒懂這英姿颯爽的曲線美。
它們這些牲畜頂多也就是饞人家的身子。準確的說,是饞人家身上的肉。畢竟,這些都是那些狼的獵物嘛。
李儒芳感覺到什麼異常後,就轉身朝後面打量著。當她看到兩個綠瑩瑩的眼睛在不遠處時。
就倒吸一口冷氣的舉著火把慢慢的往後退著。她為了避免使村民受驚,就沒有聲張。那黑狼見李儒芳舉著火把,就也沒有冒然撲上前。而是慢慢的試探著向前移動。
正在挖雪壕的李儒虎突然就有些心慌。當他抬頭看向心上人時,立馬就發現了她的異常狀況。當他的眼簾裡閃現出兩個綠點時,他的腦袋頓時就嗡的一下。
他也立即明白心上人為什麼會那般狀況了。李儒虎都顧不上大喊一聲的就撲向心上人。由於他沒有拿火把。並且,他在護著心上人的時候,還遮住了一些火把的亮光。那黑狼就趁機撲向李儒虎。
“快打狼,狼來了。”李儒虎的手下,發現撲向他上峰的那條黑狼後,就驚慌的大聲喊著。
早已有所準備的村長,就立即拿起準備好的大鑼,不停的敲著。村民和兵士們也立即舉著火把,拿著各種武器撲向黑狼。
黑狼和它的狼群見狀,就迅速扭頭跑開。而護著心上人的李儒虎則因腳下一滑,一個趔趄的和心上人一起,滾向一個雪比較少的壕溝裡。
李儒芳也在摔倒時,甩掉了手裡的火把。並沒跑遠的黑狼和它的隊伍,看見有機可乘,就立即再次撲向壕溝。
村民和兵士們見狀,也立即舉著火把和武器衝向壕溝。眼看著黑狼就要再次撲向李儒虎時,他的一個好兄弟手下一把將一個火把,摔向黑狼的前方。
黑狼就被嚇的猛的退後一步。隨即就齜牙咧嘴的發出嚎叫聲,向它身後的手下發出衝鋒的號令。就在黑狼帶著狼群,又一次向壕溝裡的李儒虎撲去的千鈞一髮時刻。
從前方鋪天蓋地的射來的眾多火箭雨,都紛紛射向黑狼及狼群的周邊。甚至還有少量的射到了狼群的身上。
黑狼和狼群一看到火箭,就在嗷嗷的吼叫聲中,從來時的雪洞中逃走。
前方來的援軍,以及村裡的兵士、村長和村民都舉著火把,拄著柺棍,在厚厚的白雪中,邊艱難的往壕溝底部走去,邊大聲的呼叫著李儒芳和李儒虎。
李儒芳聽到了呼叫聲,她也在應答著。無奈,李儒虎護著她的胳膊樓的太緊,她一時又掰不開,她就無法大聲回應他們的呼叫。再加上外面那呼嘯的風聲,就更加使得她的回應聲如貓叫般。
那微弱的呼叫聲,對於還在壕溝上面的人們來說,幾乎等於無聲。李儒芳打量了一下壕溝底那厚厚的積雪,以及李儒虎那把她裹得緊緊的有力臂膀。
就在無奈中邊快速檢視著李儒虎的傷情,邊不停的呼喚著已經昏迷的他。沒呼喚醒時,她的眼淚就猶如這漫天的雪花一般,從俏麗的臉頰上往下灑落著。
李儒虎那鐵臂一般的摟抱,使她再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對她的愛。她也從這份愛中感受到了安全、溫暖;甚至是甜蜜和幸福。可不知為何,她的心如這狂風中的雪花一般狂跳不止。
她的思緒也如他們那從戰盔裡散落出來的頭髮一般凌亂。而她的腦子也如這茫茫白雪一般的空白。在這凌亂和空白中,她越發緊張、尷尬的難以面對。
特別是她的臉貼到他的臉上,以及那寬闊的胸膛露出的肌膚時,那種異樣、躁動的感覺,讓她有些很受用又異常的緊張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