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中尉官,下官請中尉官實地勘察值夜哨兵位置。”說著就朝手下的一兄弟使了一下眼色。
那個機靈的手下,立即就在李儒虎和他們的上峰離開時,迅速帶著一幫兄弟在李儒芳動手挖地窩的地方挖好了地窩。
李儒芳和弟弟勘察完周圍的值夜哨位後,就盯著他問道:
“你把我支過來,不只是要看哨兵的位置吧?”
“虧你還知道。我這一心為你好,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要當著眾人的面打官腔?可否給我留個面子?”李儒虎邊打量著心上人邊很是不爽的反問著。
李儒芳瞪了弟弟一眼嚴肅道:
“還知曉要臉面?想要臉面,就規矩些。這可是在行軍。你我不得摻雜私情,更不可有別的不合軍規之事。”說完她就故作憤懣的轉身離去。
李儒虎盯著心上人的背影,心裡頓時就憤懣到極點的嗔怪著,真是不識好人心。他本來也想到了前一句,狗咬呂洞賓。只是,一想到他暗中斥責的可是心上人,就覺得不妥,也不忍心。
他現在都有些鬱悶了。這心上人現在變的,讓人太難琢磨了。一會兒對他關心備至、不斷鼓勵;一會兒又冷若冰霜。特別是她在眾人面前擺軍官的臭架子時,那冷酷的簡直就是鐵面無私、冷酷無情。
難道她是個官迷?可這與他李儒虎又有何相干?
他哪裡明白,他的心上人也是有苦衷的。對他的關心、鼓勵自然是對他有好感,也很欣賞他。對他冷漠,自然是時刻告誡他不可有過多的雜念和非分之想,要和她保持距離。
至於在眾官兵面前的鐵面無私,自然是想樹立她大公無私的帶兵原則的同時,也告誡他李儒虎,這是在執行公務,容不得他藉機摻雜私情。
畢竟,她也得像他那樣帶好手下的這幫兄弟。他是稱兄道弟的帶好了手下的那幫兵士,那她也不能含糊啊。雖然她現在還不習慣和部下稱兄道弟。但最起碼的大公無私,她還得坐到。
只有鐵面無私到近乎無情,才能打消他在這漫漫長夜裡的非分想法,以及可能會有的越軌行為。
當她返回到宿營地,看到李儒虎的手下,已經快速的給她挖好了行軍地窩後,心裡就升騰起了一股暖流和感激。她明白,李儒虎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是喜歡她的,甚至是真心相待的。
她也很感念他的喜歡、相愛,甚至對他也有好感,也很欣賞他。至於對他的感情,卻總是說不清、道不明,並且心裡也很亂。何況,她現在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不遠處悻悻跟來的李儒虎,就快速躺下,鑽進了給她挖好的地窩。
她躺進去才發現,這個地窩比要求的標準要大很多,也深了一些。這麼大的空間,躺她兩個都不顯得擁擠。這地窩,除了大,就是下面挖的很平整。
甚至還墊上了乾燥的細土、乾枯的茸草,然後才鋪上了手下幫她帶著的狼皮毯子。不僅如此,周邊牆壁上的浮土也清理的很乾淨。上邊不僅給她覆蓋的是細密的幹樹枝,還有野花。
因此,她躺在裡面不僅很舒服,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他在感念李儒虎及他手下那幫兄弟的有心、細心時,也羨慕般的感慨,李儒虎真是個帶兵天才。
這就無師自通的帶出瞭如此一心向著他的兵士。當然,也不排除那些兵士都在巴結討好她。但他那自帶的擅長籠絡人心的帶兵方式,還是值得稱讚、學習的。
她躺好翻個身,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防身短刀後就進入了夢鄉。握著防身短刀宿營,是他們大函兵士養成的習慣。畢竟,在這大草原上,威脅他們安全的潛在生物實在是太多了。
特別是擅長偷襲的草蠻兵士,以及那些如草蠻兵般狡詐的狼。
李儒虎看了一眼已經鑽進地窩裡睡去的心上人,就很是不爽的暗自嗔怪著。給你挖了那麼好的地窩,你就偷樂著享受吧。你個小沒良心的。
也不知道她睡邊上的地窩裡會不會害怕。他再次探出頭朝一邊心上人所在的地窩裡看了看,就冒出了想和副官換一下的想法。儘管副官是他李儒虎的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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