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先生給他們上課以來,沒少用戒尺打他的手。為此,他還專門在阿母面前,故意讓端在手裡的飯碗掉在地上,來證明他的手被先生打的多狠。
女將自然明白兒子的那點小伎倆,就裝作不知的問他怎麼了。頑童就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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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太心狠,虐待孩兒。再讓他打手心,孩兒的手就快廢了,就無法提筆寫字,無法端碗吃飯了。阿母,給孩兒換個先生吧······”
“打你活該。先生為何不打姐姐,專門打你?你要是安分讀書,先生還會打你嗎?換先生,斷無可能,你趁早死心。將飯碗撿起來。”
女將沒等兒子說完,就怒斥著他。頑童一看阿母嚴厲的將要發威。就趕快撿起飯碗。女童趕快將自己的飯菜給弟弟分一些,然後就激勵道:
“若不想讓先生打你手心,就先在功課練字上超過我。”
“超就超,有何了不起。”頑童嘴硬後就撅著不服氣的小嘴吃著膳食。
儘管女童的激勵辦法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還是架不住頑童那洩憤般的調皮搗蛋。
有一次上課,他就把書支起來裝作快睡著的樣子。先生走到他身旁,本想逮個正著好打他的掌心;沒成想,那頑童用餘光打量著快湊到他跟前的先生,然後突然大聲吼叫著大聲朗讀詩文。
一下就把先生嚇的慌忙躲開,而他則邊讀者詩文邊忍不住樂著;就連女童也被逗的偷偷的樂著。儘管先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但這也會招來先生的記恨。從而在逮住機會後就更加嚴厲的懲罰他。
課堂上他不省心,練習場上他更是不安生。儘管扎馬步、衝刺跑、摔沙袋等體能訓練,是由他舅舅親自教授。但練習的時候,多是由副官或兵士隊長督促訓練。
雖然,李大山一再要求督促訓練的教官,該罰則罰、絕不留情,無需有任何顧忌。但畢竟頑童是他們頂頭上司的心肝寶貝,教官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當真的嚴厲處罰。
頑童就是鑽了這個空子,才在訓練時,只要他舅舅不在場,就各種撒潑耍賴,甚至還瞪著教官要去找他阿母告狀。每當這時,教官們大多都一籌莫展的遷就著。
而女童則不慣他這毛病。她就躲在暗處監督著,一旦有弟弟嚇唬教官而偷懶耍滑時,就悄悄的給舅舅或阿母通報。因此,很多時候,頑童都會被逮個正著的受到則罰。
女童為了激勵弟弟,就常嘲笑他無能,連她都比不過。不解其意的頑童,就破不服氣的和姐姐比賽衝刺跑、扎馬步,甚至是摔沙袋。
儘管女童力氣比弟弟小很多,但她平時練習的刻苦,再加上她有韌性、能吃苦。因此,在比賽中常不輸給弟弟;至少也會和他打個平手,從而激勵著他進步。
日升月落、春秋交替、歲月輪迴;在飛逝的歲月中,頑童已經茁壯成長為翩翩少年;而女童也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時年,大函238年,他們在這片草原上已經習文練武快樂生活了五年。
在這五年中,頑童已經變的高大健碩、也不在懵懂、遲鈍;而是日益的機靈、聰慧;大多都在變,唯一沒邊的就是他的頑皮本性。只是現時的頑皮,不再如童年那般幼稚。
這五年中,女童也同樣變成前凸後翹、婀娜多姿、嫵媚動人的大姑娘。她的大多也都在變,唯一沒變的也是她的穩重和智慧;這些都使得她更加的成熟。
就這樣,他們在不知不覺的歡快中告別了童年的美好時光;迎來了青春少年的新起點和煩惱。少女的煩惱,自然是見到少年後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和渾身的不自在。
少年的煩惱,除了忍不住想多看少女幾眼,想和她在一起外,就是自己和少女一樣的打扮。現在的他自然已經明白,自己是男孩,是和姐姐不一樣的物種。
但他阿母卻還是堅持給他和姐姐一樣的穿戴、打扮。他找阿母鬧過幾次情緒,堅決要恢復男孩的打扮。但他阿母在更加堅決的斥責中,威逼利誘的迫使他遷就。
女將現在也很惆悵,兒子已經長大成半大小夥子了,再如此打扮顯然有些不合時宜。但術師的告誡卻時時在她耳畔響起。因此,她在無奈中也只能威逼利誘的哄著兒子。
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思量許久後,就只好再把術師請來問道:
“大師,還需將我的兒子男扮女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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