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就帶著女童走進內室,命傭人給她找出金邊鐵盒,對女童說道:
“那玉佩如稀世珍寶般的貴重,最好放進鐵盒妥善保管,以防丟失。”
女童道謝後,就接過很是精緻的鑲金邊鐵盒,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放進盒子裡;鎖好後就緊緊的攥著鑰匙。女將安慰女童,這個鐵盒及鑰匙都將由她一人保管。
女將看到女童露出燦爛如花般的笑臉後,就吩咐傭人帶女童去進食。儘管,先王愛女找到了令她很欣喜,也很欣慰。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惆悵。
她該如何保護和照顧這個可能身系大函將來命運的女童。將她收入府中還是寄養與她人?收入府中自然是她最放心的。可是,她常年在外領兵奔波。
她的家人,除了兒子外都早已不在人世;親戚也多已失散。正因如此,她才不得不在顛沛流離中帶著兒子。
即便現如今已是太平年景,但她依舊率兵奔波、軍務繁忙;就連她的兒子都顧及不周,使她如此頑劣。那又多了一個女童,她如何能照顧的過來?
而寄養他人,她又能寄養與誰?找不到可信的妥善之人,她又豈能放心?萬一寄養之人得知內情後告密於衙門,那豈不給女童及他們家帶來災禍?
思前想後,她也只能多安排傭人將女童照顧於她的身旁。她安排好傭人帶走女童和兒子後,就趕快回到眾將面前,繼續商討著渡河計劃。
女童因為餓了許久,看到給她端來的佳餚,就狼吞虎嚥的大吃了起來。不料,這些都被頑童看在眼裡;他在吃驚中就嗤笑道:
“你是豬,還是豬變的。為何如此貪吃?”
“你才是豬呢。”女童邊吞嚥著佳餚,邊含糊不清的斥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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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頑童更加來了興致般的邊圍著女童轉,邊吵嚷著取笑道。
“小豬豬,貪吃豬。”
傭人見狀趕快阻攔頑童。但頑童依舊人來瘋般的嬉鬧著。而傭人又不敢阻攔小主。就只好匆忙向女將通報。女將聞言滿臉慍怒的快步走向內賬。
她還沒到內賬,就聞言女童呵斥道:
“走開,你個討厭的癩皮狗。”
頑童繼而嬉笑,女童才是個小狗。天真的女童用奶聲辯解。她才不是。狗會游泳,她親眼見過狗在金母河裡游泳。女將聞言,欣喜之色溢於言表。
她快步入內賬後,厲聲呵斥住嬉鬧不止的頑童後,就趕快追問女童,她在何處看到過狗遊渡金母河。女童遲疑琢磨後,就難掩沮喪的答道:
“不曾知道那裡的名稱。只是知道在什麼地方。”
“可否帶我去看看?”
女童滿臉懵懂的點了點頭。女將,顧不上理會嚷嚷著要去的頑童,就徑直帶著女童和部分將領,騎上快馬沿河邊直奔上游而去。
他們來到約數十公里外的一塊平坦地勢處;方見此處金母河隨地勢一般的平坦。河流也絲毫沒有下游的湍急和巨浪。她頓時喜出望外的直言道:
“此處可是渡河妙地啊。”
眾將在附和之餘也嘖嘖稱歎。女將隨即命令身後一個將領,立即快馬回營帳,傳令遷徙至此渡河。部將領命後,隨即調轉馬頭,揮鞭策馬,飛奔離去。
雖算不上浩蕩,但也綿延數十里的渡河隊伍在數個隨將的帶領下,正急行軍狀的趕往女將所在的渡河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