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息怒,小主年幼。”
女將雷厲矯健的步伐不曾減慢的邊往賬外走邊厲聲道:
“無妨。爾等在此商討渡河步驟,本將去去便回。”
眾將應答恭送後隨即轉身圍著狼皮地圖。而女將則飛身跨上戰馬揮鞭抽馬,她的戰馬都顧不上嘶鳴,就猶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奔而去。稟報的兵士也毫無停留的跨上戰馬揮鞭緊跟著。
頑童看到策馬奔來的阿母后,如遇到救星般的便挑釁般的向女童炫耀道:
“休要再追。你可知來者何人?那是何等了得的大將,我阿母。你還敢索要此物嗎?”
他在炫耀之餘就高舉鑲金邊玉佩挑釁的望著,已經駐足不動的女童,然後就心滿意足的轉身張開雙臂跑向女將。
女將看到頑童手中的玉佩後,立即面如鐵灰的勒住馬韁,呆愣許久,才在難以置信中快速下馬並呵斥道:
“休得無禮。可知搶奪身外之物,定當重罰?”
就在頑童故作委屈的呆愣之際,女將則面沉如鐵的瞪著他,並將手伸到他面前。聰慧機靈的頑童自知,阿母面露怒色之後的不妙。就迅疾乖巧的將玉佩雙手放到阿母的手上。
女將用極具威懾力的犀利眼神瞪了兒子一眼,就拿起玉佩仔細的看著。
她細細端詳一陣,又快步走向滿臉惶恐,卻依然用怒火般的眼神盯著她的女童。當她發現女童雙腳踝上的紅痣後,立即睜大了驚恐的雙眼。
她清晰的記得,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在百花爭豔、綠蔭成片、泉水汩汩的御花園裡;衣著華麗氣派的先王,喜笑顏開的走近不斷恭賀她的群臣面前。
然後在隆重、歡喜的宴請氛圍中,親手給愛女戴上這個鑲金邊的靈獸天神玉佩。
女將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女童就是八年前在親王逼宮篡權之亂中下落不明的先王之女,東方毓凰。
當時作為先王貼身侍衛的她,也有幸目睹了先王愛女雙腳踝上的紅痣。也是她帶領當時的一眾禁衛軍,面對親王帶來的那些來勢洶洶、逢人便砍、見人就殺的叛軍。
她和部下都不約而同的達成了,拼盡最後一滴血保護先王的共識。也正是她和部下抱著必死的信念,才從月暗星稀的深夜一直拼殺到旭日東昇的清晨,又到天昏地暗的傍晚。
才抵擋住了親王和眾叛軍那速戰速決的妄想,以及狂野無比的凌厲攻勢。她和部下不僅保護了先王的安全,還將親王及叛逆者趕出金玉大殿。
然後配合趕來增援的忠勇猛士,一舉將親王和叛逆亂黨肅殺乾淨。只可惜先王在剷除叛逆的鬥爭中、操勞過度、元氣大傷,不久就病危仙逝。而她的愛女,也在驚慌轉移中走失,從此不知去向、下落不明。
她也曾領命於先王,派得力干將以及暗軍,明察暗訪的尋找先王愛女的下落;但都無果而返。新王登基後,迫於穩定大局的壓力,只好暫停大規模的尋找,改為暗軍秘密尋找。
但,怎會想到蒼天給她開了個大玩笑,居然讓她的頑劣幼童如此輕易的就找到了先王的愛女。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但此刻的她並不敢聲張。並非她擔心認錯人,而是擔心現今女王是否還能容下先王的遺孤。畢竟,眼前這個女童才是大函國的正統傳承者。
何況朝中忠於先王的群臣大有人在,要是把此事張揚出去,一眾先王的遺老遺少會不會擁戴女童繼承大統,而威脅到現今女王的寶座,那豈不是又要重複八年前的宮亂兵禍。
一想到這些,她就心驚肉跳的滿頭是汗。頑童在不解之餘打量著母親,然後用稚嫩的聲音問道:
“阿母,您何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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