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也就算了，還汙衊萬文欣，張百億的神色頓時冷了下來。
伸手把護在身前的萬文欣拉到身後，他的雙眼裡閃爍著寒光，俯視著得意至極的女生。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但是你為什麼要逼我？”
女生愣了一秒，嚥了一口唾沫退後一步道：“你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這裡可是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打你，我為什麼要打你？”
張百億逼近女生，嘲諷道：“我都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塌鼻樑綠豆眼，五短身材大餅臉，穿上五十厘米的內增高跳起來，勉強能打到我的腳指甲蓋。”
說著，他把萬文欣拽出來，指著她的臉說道：“我特麼是得有多腦殘，放著好好的一朵鮮花不去採，非得用手去掏你這片沾滿牛糞的枯枝敗葉？”
說完，他拉著萬文欣後退到馬振華和聶小雙位置，和三女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同時看向女生，從頭瞥到腳，時不時再似笑非笑的冷哼兩下。
“我告訴你們呀……巴拉巴拉……我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巴拉巴拉……”
“你……”
女生指著張百億，渾身顫抖，你你你的說不出話。
這次輪到她漲紅了臉。
“喂，你這樣說一個女生太過分了吧？”
人群中，一個男性吃瓜群眾看不下去了，在人群裡叫道：“她只是一個想要保護自己的女孩子，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會對一個女生造成多大的心理傷害嗎？你這種……”
“幹什麼幹什麼？都圍在這幹什麼？”
一箇中氣十足的大喝在人群外突然響起。
“是主任……”
“主任來了，都讓開……”
吃瓜人群小聲比比著讓出一條路，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小個子男人揹著手走了進來。
他進圈之後一句話沒說，先是環視了一週。
在看到張百億的時候，他眉頭微皺，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當她看到馬振華的時候，呼吸都停滯了片刻，眉頭深深皺起，頓感棘手。
‘這姑奶奶怎麼也在這？’
他幾乎哀嚎的心道。
“主任，你可來啦，你一定要給我作主啊。”
女生看見主任，小跑著上前拉著主任的手，硬是擠出了兩滴眼淚。
主任瞥了她一眼，沒搭理她，抽出手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他摸我的腿！”
指著張百億，女生哭訴道。
萬文欣見狀急了：“不可能的，我百億哥不是那種人！”
“怎麼就不是那種人了？你說不是就不是了？”
“你，你……那你說我百億哥摸了他難道就真的摸了嗎？”
“我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能去拿這種事來汙衊別人？”
“你……”
“夠了！”
主任眉頭緊皺，不耐煩地打斷了兩女的爭執。
他抬頭看向張百億，端著官腔問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哦不，應該說你根本就不是學生。”
當了那麼多年教導主任，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張百億點點頭，大大方方承認道：“沒錯，我確實不是學生。”
聽到這話，矛盾瞬間從純內部轉換為校內外的衝突事件，周圍圍觀的學生嗡的一下開始交頭接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