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在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的銷售部裡傳出去老遠。
吸引了外面的員工紛紛側目。
坐在不遠處，另一間較小辦公室的劉全劉副經理也投來目光，但他並沒有多管。
姐夫教訓不聽話的手下，他見得多了。
但是職員區卻響起了竊竊私語。
“小張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肯定是張無德又要扣獎金了唄。”
“小張也是倒黴，這個月可是拉了一筆五百萬的訂單，只是獎金就得有五六萬。”
“呵，獎金少了也不能被這對抽血吃肉的夫婦盯上不是！”
“說的有道理，這年頭努力拉單還得防著小人，這什麼世道啊。”
“只可惜張百億這帥小夥了，我還說看他長得像彥祖的份上過兩天抽空約他一起看個電影呢，只是今天他鬧這一場，弄不好明天就會因為左腳先踏入公司被張榮德開除。”
“看電影？我看是你這個小娘們不像好人吶，說實話，你是不是饞人家身子？”
“哎呀~討厭！(?)”
“呸！你下賤！”
……
哐！
副經理辦公室門推開，劉全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手指橫掃一大片。
“嚷嚷什麼？都特麼嚷嚷什麼？現在是特麼的上班時間，再讓我聽見你們多蹦出來一個字，下個月的工資全特麼扣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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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全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一般有點臃腫，腦袋上剃個光頭。
形容的比較樸實形象一點，那就是一個矮冬瓜。
他早些年靠著一股狠勁替人收賬，進去過一段時間。
只是如今靠著張榮德的關係坐上副經理的職位之後，養尊處優之下那股狠勁早就被磨沒了，身上的架子倒是越來越大。
即便如此，以他過往的經歷也讓這群生活在996福報下的小職員不敢吭聲。
“啊————”
劉全正在得意期間，突然就聽張榮德辦公室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眾人一同望去。
“臥槽！”
“牛逼！”
“臥槽！”
……
視線裡，眾人只見張百億伸手抓著張榮德指著他的肥手指，向上彎曲整整九十度。
張榮德疼得面目扭曲，扯著嗓子一頓嚎，那叫聲堪比小時候殺豬時響徹整個村子的慘叫聲。
有一種疼，叫想想就疼。
現在這個張榮德的疼法就是這樣，看的眾人只感覺自己的食指也在隱隱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