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太上皇親口證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靖元皇帝冷哼:
“哼!朕沒什麼好說。”
這話一出,水溶眼中閃現幾分興奮之色,立馬請示太上皇:
“太上皇,當年忠義太子死得何其冤枉,您親自立他為太子,卻被這樣一個大逆不道的人給弒殺了,還逼迫您退位。”
“今日,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面,這樁案子,也該有個說法了!”
“雖然他是皇帝,但是,皇帝也得講究公道和孝義,您是他的父親,更是當年的受害者,現在就是您審判他罪過的時候!”
太上皇微微點頭,看著靖元皇帝質問:
“老六,朕問你,當年為何要那麼做?”
靖元皇帝冷然說道:
“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朕若不那麼做,朕早已成了一堆白骨了。”
太上皇微微輕嘆:
“可是,老五是你的兄長,你怎麼下得去手?”
靖元皇帝回道:
“父皇,你也應該清楚,朕若不斬草除根,最終什麼也不得。”
說著,指著水溶等人:
“朕殺了老五,尚且還有這麼多的人替老五舉旗吶喊,朕若不殺老五,你覺得朕還能坐穩皇位嗎?”
被指著的水溶,心裡很是不爽,立馬駁斥:
“老六,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忠義太子對你這個弟弟,可是一點加害之心都沒有,可你卻大逆不道,將他弒殺了,你竟然還好意思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靖元皇帝冷笑:
“朕自認沒有做錯,當年朕若這麼做,朕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水溶你父親,已經不知多少次提議老五殺了朕。”
“別告訴朕,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說到這裡,靖元皇帝瞪大眼睛看著水溶。
水溶一時間被他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半響,才急忙說道:
“胡說八道,我從未聽父王說過這樣的話!”
靖元皇帝冷笑:
“你不知道沒關係,太上皇可以證明。”
話音剛落,太上皇竟然接話了:
“沒錯,皇帝所言沒錯,朕可以證明,當年北靜王水禾多次向老五提及,除掉皇帝。”
這話一出,水溶一方的人都靜待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太上皇竟然會替靖元皇帝證明。
遲疑片刻,水溶駭然地看著太上皇:
“上皇,您怎麼還在替這個大逆不道的老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