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又拉著香菱坐在,安勸起她來,香菱滿是慚愧:
“本該婢子勸二爺您的,現在反而讓二爺您勸婢子了…”
床上的晴雯聽得好笑,噗嗤笑了笑,香菱頓時羞紅了臉,賈寶玉握了握她的手,貼著她的臉勸說。
少頃,就看到麝月領著李紋、李綺兩姐妹來了。
賈寶玉有些驚訝:
“麝月,你怎麼把李家兩位姐姐請來了?不是讓去請大夫嗎?”
麝月回道:
“回二爺,原是去請大夫的,剛出門,就碰到了李家二位姑娘,得知我是去請大夫,她們就說自己會醫術,可以來看看。”
賈寶玉聽了,頗為驚奇地看向了李家二姐妹:
“二位姐姐,你們竟然會醫術?”
李紋李綺同時點頭:
“略懂一二,疑難雜症不敢說,傷風感冒不在話下。”
又問:“是哪位病了?”
賈寶玉忙拉著香菱讓開位置,指著床上的晴雯:
“就是她,二位姐姐既然懂醫術,就有勞二位了。”
姐姐李紋笑著回應:
“二爺客氣了,您答應收留我們姐妹,我們姐妹無以為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話間,妹妹李綺已經替晴雯診脈了。
片刻後,李綺便看著賈寶玉回道:
“二爺不必擔心,這位姑娘只是偶感風寒,並無別的病症,吃一劑藥就會好。”
賈寶玉聽了,長鬆一口氣,又聽只需吃一劑藥,不免驚疑:
“只需要吃一劑藥嗎?”
李綺笑著回應:
“我剛剛替她把脈,發現她的症狀很輕,想來昨夜定是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即便不吃藥,想來很快也能自愈。”
這話初聽得沒什麼問題,可仔細一想,賈寶玉卻覺得很是奇怪,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到哪裡奇怪,只能先放下疑惑。
旋即,看著李綺開了一個方子,便立馬讓人出去抓藥了。
“真是有勞二位姐姐了,不知需要付多少診金?”
賈寶玉客氣詢問。
李紋笑著擺手:
“二爺又來了,剛剛我就說了,我們姐妹二人還不知怎麼報答二爺您,如今不過是診斷了一下,又豈能手診金,再別這般說,不然,我們姐妹更是羞恥了。”
賈寶玉聽了,仔細地打量了她們二人一眼,又邀請她們在屋中坐下歇息,再讓人奉茶來,和兩人說了一會子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