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最近有什麼動靜?”
一聽賈寶玉問起太上皇,戴權直皺眉頭:
“這個老傢伙最近沉寂了,不知是因為公子你們家省親一事,讓他覺得虧欠了皇帝,近來,竟然什麼舉措都沒有。”
“至於這京兆尹的位子,這老傢伙根本不甚在意,提都不提,每日就在那密雲軒裡,寫寫畫畫,如同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賈寶玉猜測道:
“想來就是戴相你說的原因,為了我們家省親,他特意下口諭,讓皇帝從內帑拿出銀子來彌補我們家的虧空。”
“雖說他不得不這麼做,也讓皇帝吃了個啞巴虧,可對於他們皇室來說,終究都是吃虧。”
說到這裡,賈寶玉看著戴權,露出幾分詭異笑容:
“戴相,你不如在其中加一把火試試,也好試試他們父子,到底是仇恨多些,還是血脈之情更多些。”
戴權聽得臉色微變:
“公子,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吧?當年皇帝逼他退位,他們父子可以說是仇深似海的。”
賈寶玉卻搖頭:
“此一時彼一時,咱們得做好兩手準備,不然,肯定會被他們父子玩死!”
戴權聽了這話,不由倒吸一口氣,過了好一會,才點頭:
“好,一切都聽公子的就是。”
說完,雅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又被賈寶玉打破:
“既然我們也沒有把握拿下京兆尹的位置,那麼褚鈞望他們也別想了。”
看著賈寶玉明亮眼眸中閃著精光,戴權看得心驚,反問:
“公子的意思是?”
賈寶玉看著他,笑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選,褚鈞望他們肯定想不到,而皇帝肯定支援。”
戴權問:“是誰?”
賈寶玉嘴角含笑:“翰林院侍讀學士付學平!”
戴權聽得有些詫異:
“是他?”
又急忙沉思了一會,說道:
“若不是公子你突然提及他,咱家是怎麼也想不起他來的,這個人如此的不冒頭,想來背後沒有黨派的。”
“又是翰林院的侍讀學士,算得上是皇帝身邊的親信重臣,若提他,皇帝肯定會答應。”
說到這,看向了賈寶玉,狐疑問道:
“只是,如此一來,不就讓皇帝得了這個位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