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貴妃娘娘省親的事情,可都安排妥當了?”
賈政皺眉:
“奏摺已經上了,按理這幾日應該會硃批。”
說著,看向了賈寶玉,似乎很是不解。
賈寶玉自然明白其中的緣故,回道:
“父親不必擔心,想來過兩日,皇上定會有所回覆。”
王子騰聽出了幾分不對,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父子兩個。
“寶玉,此前,你令賈雨村丟了官職,後又與江南甄家劃清界線,到底是為何?”
說著,王子騰便向賈寶玉求證起什麼來。
賈寶玉聽後,正色回應:
“回舅舅,賈雨村此輩,乃反覆無常的小人,想來舅舅後來已經得到他在任上,做得那些惡事了?”
“如此小人奸賊,若不趁早除掉,恐怕最終,會來謀害我等。”
王子騰聽了,微微點頭:
“嗯,也是我和父親,識人不明。”
說起這個,賈政滿臉羞愧,輕輕搖頭,並不多言。
賈寶玉又接著解釋:
“至於江南甄家,想來舅舅得到不少南邊的訊息吧?”
“這甄家在江南所作所為,極其肆無忌憚,不論是操控官場,還是插手鹽業,貪汙鹽稅,還有和無隍教有關聯,任何一條,都足夠皇上忌憚了。”
“我等四家,如果還不和他們甄家劃清界線,恐怕就要他們家拖下水去了。”
王子騰聞言,滿臉凝重:
“我也沒想到,甄家的膽子竟然這樣大,寶玉,說起來,一切多虧了你及時發覺,不然咱們四家被拖入水中,還猶不自知。”
賈寶玉則再次謙遜了一番。
說話間,外頭有人提醒說,忠靖侯史鼎來了。
這讓賈寶玉突然有些驚喜,他還正打算,來了王家,再去見史鼎,沒想到他倒先來了。
這史鼎似乎也是帶著目的而來的,和王子騰見了面後,便來和賈政、賈寶玉打招呼。
“王世兄,寶玉,咱們去裡面說如何?”
率先提出來私談的,竟然是史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