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
“咦……寶二爺身後那個護衛怎麼這麼熟悉?”
思索了一番後,傅試也沒有想起是誰,只得再次搖頭,隨後離開。
而待他也離開後,突見一中年文士,來到了報考處,拿出了一份身憑遞了上去。
“又是賈瑛?”
禮部主事官員一看,依舊是賈瑛的名字,當即愣了一下,確定是江南道應天府的考生後,不耐煩地說道:
“本官已經說過了,江南道上報的名單裡,沒有賈瑛的名字,既然他自己來此,都沒能報上名,再派多少人來也沒用,快退下,不然本官就叫人將你抓起來了!”
這中年文士聽了,愣了一下,反問:
“你確定沒有上報賈瑛的名字?”
禮部主事官員見自己的權威一再受到挑戰,當即喝道:
“左右,替本官拿下此等擾亂秩序之人!”
話音剛落,便有官兵前來,準備將這文士拿下。
中年文士急忙拿出了一塊腰牌來展示給了這禮部主事官員看。
這禮部主事官員看到這塊腰牌後,臉色大變,急忙揮手:
“將他帶到裡面去,本官要親自審他。”
說完,便示意旁邊的下屬先代替他行事,他則往貢院裡面而去。
中年文士見狀,跟了上去。
待著進了貢院內的一間房後,這禮部主事官員屏退了跟隨而來的官兵,便朝著這中年文士拱手作揖:
“不知忠順王爺有何示下?”
原來,中年文士拿出來的腰牌,正是忠順王府的牌子,這牌子在京城裡,可沒人敢仿製。
這禮部主事官員也有點眼力,一看這牌子就不像是假的,當即確定中年文士便是忠順王府的人。
他作為禮部的官員,自然明白忠順王是誰,也知道忠順王可得罪不起,因此只得來此相見。
中年文士微微昂首:
“我奉王爺之命,特來替一個考生報名,你卻告訴我,竟沒有這個人的名單?”
這禮部主事官員聽得冷汗直冒:
“還望閣下恕罪,確實不見有賈瑛的名字,我…臣只是按規矩辦事。”
中年文士冷哼:
“哼!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的,那賈瑛可是去年江南解元,怎麼可能沒有名字上報,分明就是你這低微小官想要矇騙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