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出去。”
容韶咬了咬唇，帶著夫君跟在自己孃親身後退了出去。
知道容老夫人是想私下問些詳細的事，古卿凰很自覺地也起身道：“外祖母，我坐的乏了，想先去後頭園子裡逛逛。”
容裳跟容逸兩人忙道：“那我們陪你。”
“去吧。”
等人都出去了，容老夫人這才重新問容德道：“四小子，你跟祖母說實話，雲棠姑娘肚子裡那塊兒肉，是不是你的？”
容德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頭，低聲囁嚅道：“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是……是這樣的，孫兒幾個月前確實與雲棠姑娘有過一次……但也不能就依次認定雲棠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是孫兒的骨血。至於雲棠姑娘所說的贖身之事，孫兒可是半點也不知情啊！”
“你是說，後頭那些事，都不是你做的？”
容德有些委屈地點點頭，“孫兒哪兒有那個膽子做這種事。再者說，就是有這個心，孫兒也沒那麼多銀子啊！荼煙樓的清倌一個比一個金貴，就是把孫兒身上全部的家當拿出來也養不起啊！”
容國公府後花園子裡面，古卿凰往裡走了兩步便給桑白和蟬衣打了個眼『色』，兩人立刻會意，往後頭一退一拐便隱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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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跟容裳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靜靜的跟在古卿凰身側默默地走著。
走了不多時，容逸便邀請古卿凰去自己的院子裡坐坐，還暗中給容裳打手勢叫她暫且離開，想要給自己和古卿凰留出些許獨處的二人空間。
可容裳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故意裝作看不懂，愣是緊緊跟在兩人身後，像個跟屁蟲似的一路尾隨至容逸的院子。
容逸無法，只得吩咐下人備了三人份的茶水點心上來，眼巴巴地瞅著古卿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古卿凰被他看得發『毛』，只覺連一貫喜歡的點心吃在嘴裡都沒了味道，最終只得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他道：“表哥，你想說什麼便儘管說好了。你我自小一起長大，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我……”容逸閉了閉眼，“裳兒，你先避開一下。”
容裳沒想到自家哥哥還是不死心，無奈地看了古卿凰一眼後起身出了院子。
“裳兒也走了，這下你總該說了吧。”
“夙兒，我……”一向能言善辯的容大世子微微紅了臉，哽了半晌也沒吐出句囫圇話來。好在古卿凰非常有耐心，勾人的鳳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目光中彷彿帶著些許無聲的鼓勵。
容逸看了，心一橫，直接伸手過去握住了古卿凰放在桌上的手。
“夙兒，我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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